乐莜莜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贞妃!阎王令!”她的只言片语却足够让夜炎明白了她与贞妃之间的勾当,她只见他眉头一皱,“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她含笑的摇了摇头,“是我要感谢你,用这么宝贝的东西将贞妃请了进出来救我,再让佘大人在暗中帮忙,在天牢内好好照顾我!”
夜炎一愣凝神看着乐莜莜,反问道:“佘义在牢中照顾你?我是想佘义为你翻案,但是等我找到的时候佘义已经在着手调查你的案件了……”
她听夜炎这么一说,心中一紧,反问道:“不是你让佘义来,为何他会在天牢内充当一个囚犯的角色,并在天牢内对我处处照顾?”
夜炎深吸一口气,眉头皱紧,“这件事我回去调查的,你不要再任何人面前再提起,包括日后贞妃让你做什么的时候,一定要斟酌再三,实在解决不了一定要找我!”
她看着夜炎忽然严肃起来,连忙点了点头,“果然,你入狱这件事绝不是简单的四人纵火的案件!”
她看着他皱眉抿紧双唇,黑色眸子顿时变得深邃宛如星空般,“王爷,我们先去喜宴吧!这件事我们在此地谈论也不方便,回战王府在细细谈论……”
她瞄了瞄身边人来人往的四周,警惕地仰起头查看酒家额二楼是否有人特别注意他们的时,天色阴阴沉沉,漫天乌云密布,似乎有一场大雨来临。
正当她仰起头那一刻她忽然问道一阵怪异地香味从她身便飘过,她连忙转头,只见一个身穿粉色锦衣的男子慢慢走过,“王爷,他是谁?”
夜炎顺着的乐莜莜的视线看先前方的粉色锦衣男子,“那人是脂粉楼的老板:李玉,世称脂粉公子。每家每户的小姐出嫁或者新娘子要上妆都是由他亲自去监督的……你怎么问起她来?”
她认真嗅了嗅脂粉公子遗留在空气中的香气,忍不住皱了皱眉,“很香……他身上的香气笔未出阁少女的熏香还要香上三倍:
浓郁的牡丹花作为前调,麝香与龙涎香作为中调,后调的味道十分奇怪像是玫瑰花的花香。但花香中有让又让人有一种凝神的香气,我闻不出来那是什么香……”
乐莜莜轻抿着唇着看着脂粉公子在拐角时去,含笑地微微向注视他的他们颔首点头,走进了工部侍郎的府邸中。夜炎不懂地看着乐莜莜,却忽然看到了她头上的那根白玉簪子,“这簪子是你自己的?”
“嗯!从我失去记忆到现在,这簪子一直贴身放着,今天你带我出来见世面,自然不能丢了你的脸面!”她看着她莞尔一笑,单手抱着礼盒,轻轻摸了摸发髻上的白玉簪子,“进去吧!”
“好!”她稍微走慢了一步,两人肩并肩而被她恰到好处地拉开,显示出夜炎的地位。
夜炎轻瞄她的行为,也不强做要求她与他肩并肩,便带着她走进工部侍郎的府邸中,而此时刚从马车上下来的白段心眼前一亮,但身体忽然一愣僵住在原地,双手焦急拽住次子白隶,“我看到懿儿了,她还戴着我送她的出嫁礼物——白玉素心花簪。”
“母亲!你别那么激动!我去看看!”白隶安抚好白段心,连忙走上前打听了一番,略带失望地回过头朝着白段心摇了摇头,“母亲,你太想念懿儿了,刚刚那个人并不是懿儿。那是战王府的战王带着家中的女配来祝贺新人,那女配名叫乐莜莜,不是的懿儿……”
白段心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不死心地问道:“是吗?阿隶你真的确定不是懿儿吗?我刚刚真真切切地看到……”
“母亲……今天我们是来祝福麝茗茗的新婚之喜。故而不可能看见懿儿的……懿儿是有心躲避我们……”
白隶哀愁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因思女深切的白段心忍不住掐了掐拳头,“要是让我找到懿儿,定然好好教训她……”
“就是我们逼她与君陌成亲,她才带着她所有东西走了的……”白段心苦笑道:“茗茗从小与懿儿交好,她定然能知道懿儿的踪影,我们进去恭喜她的新婚之喜时,也问问懿儿最近是否安康……”
“母亲……”白隶看着白段心神神叨叨的样子,心疼地皱了皱眉头,“我们进去吧!阿隶……”
白段心不相信她看错了那支她从段家带来陪嫁的白玉素花簪子,着急地往前走去,白隶看着白段心这般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扶着白段心小心翼翼地走进张灯结彩的工部侍郎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