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江闵在另外一处藏了起来看着乐莜莜转身离开才走了出来。他轻叹了一口气,望着乐莜莜的背影,“莜莜!对不起,我只想自私一次!就这一次……”
乐莜莜刚来到房门前,却听见了里面打碎东西的声音,她急忙推门而入便看见房间内凌乱的一切,她急忙握住走到床榻,看他还没走到床榻前,便看见夜炎忽然喷了一口黑血后重重晕倒在床榻上,“王爷——”
她急忙上前但被裕丰一下拦住,“王妃稍安勿躁!”乐莜莜一把推开裕丰,愤怒地看着毫不作为的裕丰,咆哮道:“怎么稍安勿躁?你家王爷喷血晕倒了?你还能这样一脸无所谓!裕丰——”
裕丰被乐莜莜喷地禁不住沉了沉脸色,但硬着头皮将王爷禁止他说出事情说出,“王爷原本让属下今夜勿必将王妃拦在门外,切勿让王妃看见王爷如此落魄狼狈的样子!”
乐莜莜深吸一口气,隐忍着快要崩溃而爆发的怒气,“为何会这样?不是说吃过药就可以暂时压制了吗?”裕丰看着晕死过去的夜炎,小心翼翼地靠在乐莜莜耳边一五一十地将在郊外乐莜莜知道的事情和不知道的事情交代了一遍。
乐莜莜抬起头看着夜炎,狠狠压住下唇,一手将身旁的首饰柜推倒在地上,冰冷如霜地吩咐裕丰,“出去!”
“王妃!你好吗?”裕丰害怕乐莜莜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傻事,但乐莜莜不管裕丰而直接将裕丰推着赶出了房门。
“砰砰砰——”
“王妃!你不要乱来啊!王妃!王妃……”
房门外裕丰心急如焚地拍着门,但又不敢夺门而入,只能在房门外一直
拍着门,可乐莜莜全然当听不见,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床榻前看着夜炎,哽咽地看着夜炎,“夜炎,你倒是狠心啊!”
如若裕丰不将夜炎在郊外所做的事情告诉她,她全然被蒙在鼓里,坐享其成夜炎用命换来的果实,这倒是十分不错。但她知道了,心在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她轻轻地握住夜炎冰冷的手,“夜炎!你醒醒!夜炎,你醒醒啊!”乐莜莜忽然一口咬在夜炎的手腕上,竭尽全力地咬住他的手腕而慢慢哭了起来,如同孩子一样哭了起来,“夜炎!你答应过我,护我一生安全的。你怎么现在就倒下了呢?”
夜炎紧皱眉头而缓缓醒过来,他望向传来疼痛的手腕,但耳边听到哭泣声,眉头一挑,另外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喃喃道:“看来裕丰没能将你拦住,还让你知道了事情经过了?”
乐莜莜直起身子,看着醒过来的夜炎,“王爷倒是会演戏,什么都暗地里操作,可有把我当过是你的人?”夜炎一愣,换换坐起身看着乐莜莜,又扫了一眼四周,答非所问“看来你生气了?”
乐莜莜冷哼了一声,急忙擦掉自己的泪水,“王爷,你到底是中了什么毒?你不可能在铲除暗桩的时候中毒,事后来救我的时候还能如此扛打。”
她直接毒死了夜炎将这种毒归结在铲除暗桩的时候中的毒的路子堵死,夜炎看着乐莜莜只是想让他承认是中了银殇的毒,无奈龇了龇牙歪着头看着她,“你无非就是想我亲口告诉你,这毒是银殇下的,对吗?”
乐莜莜低头慢慢擦拭着夜炎手腕被自己咬出来的血迹,“事到如今,王爷还口硬不说?”夜炎真心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反手拽住她的手腕,轻巧而将她拉入自己怀里,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安慰道:“是!与其告诉你,让你以身涉险,还不如让你待在我身边陪着我。府内还有因你而来神医谷的江闵,何惧这一点小毒呢?”的
乐莜莜鄙视地白了一眼夜炎,重重地反拍了他一下。顿时,夜炎猛然咳嗽起来,“咳咳咳……”这一下惊地乐莜莜急忙从他怀里抽身离开,再仔仔细检查夜炎是否吐血以及有所异样,可夜炎亦如平常看着她,“我没事!江闵说了,能吐出黑血,证明药引子对了!”
“嗯嗯!”乐莜莜看着夜炎,脑海里闪过刚刚在假山附近听见的对话。夜炎看着她衣服欲言又止地样子,“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考虑一下,我可能会告诉你!”夜炎是特意转移她在自己中毒的注意力,乐莜莜抿唇而犹豫再三之后,还是选择将她听见的事情告诉夜炎。
一盏茶后,夜炎冷冷一笑,歪着头看着乐莜莜,“你信吗?”她连忙摇了摇头,可夜炎纠正道:“不!要信!必须信!还要演下去!”
“为什么?”乐莜莜百思不得其解地望着夜炎那双黑眸,黑眸借着灯光而清澈地倒映着她的身影,干净而纯粹,毫无杂质。
他看着满脸疑惑地她,耐心地告诉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以及后面应该怎么控制和处理,还有什么时候可以将青轴这颗棋子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