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松开乐莜莜一笑,平静地看着黑白两方的拼斗,习以为常说道:“你在战王身边不知道,身份越是尊贵之人,那么暗杀便是无所不在,而这些隐卫便是保命的一道防线。
本来我就叫你不要轻举妄动,看清楚到底王二那帮莽汉与这一群训练有素质蒙面黑衣人有何干系,谁想你却英勇善战,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竟然将那长了一身横肉的十几个莽汉搁到……”
乐莜莜听着云轻揶揄自己,不满地皱了皱眉,冷哼一声将逃脱隐卫攻击而持剑冲向她们的黑衣人。
她侧身躲开黑衣人的长剑,但一手却扣住黑衣人的持剑的手腕用力一按。
顿时,黑衣人只觉手腕无力而掉落手中的长剑,然她却也在那一脚将落地常见踢开,并一手点中黑衣人麻穴。
黑衣人顿时被点住穴位而动弹不得,然乐莜莜在黑衣人面转身而再点黑衣人的笑穴 一气呵成点完穴的乐莜莜拍了拍手,“我帮你留下一个活口,你要怎么报答我?”
云轻轻微微一笑,扫了一眼被隐卫清理干净的黑衣人,“你们将这里处理干净,并让官府的人来这里将这些莽汉按照律例给办了。”
乐莜莜欲哭无泪地地端着唯一一瓣榴莲肉没被炸没的榴莲壳走到云轻面前,云轻与隐卫首领金隐纷纷皱眉望着乐莜莜手中的榴莲壳,金隐抱了抱拳头,“公子,那属下先去做事了。”
乐莜莜看着金隐那诧异而恋恋不舍的眼神,“哎——那么隐卫大哥,你是不是也想吃这水果之王啊?”
金隐一听脚下不稳而踉跄往前走了一步,云轻轻咳一声,“莜莜,闻着这怪味大家都觉得痛不欲生了,你再让大家去吃,那岂不是间接要了他们的命?”
乐莜莜皱了皱鼻子,“这东西真的是好东西,你们不识宝那就算了!”银隐疾步走来朝着的云轻抱拳而道:“公子,抓到了一个叫王二的人躲在厨房!”
乐莜莜听见王二的名字,眉头一挑,心中闪过一丝坏主意而道:“将他带上来!”银隐为难地看了乐莜莜一眼而寻求性看向云轻,云轻颔首点头说道:“听莜莜的!”
乐莜莜看着银隐快速退下,漫不经心地掂量掂量了手中的榴莲壳,云轻双手束在身后静静望着乐莜莜,“莜莜,你想对王二做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乐莜莜抿唇一笑,望着被押送上来的王二,“王二,是不是你请了杀手来埋伏我们?”
王二看着自己的兄弟被压在一旁,而地上摆着将近二十个黑衣人尸体,连忙摆手解释道:“什么都不管我的事。公子,小姐,不要杀我啊!我上有百岁爹娘,下有两岁小儿,还有一个大腹便便临近待产的妻子在家。
今日一开始只不过是发现公子衣着华丽,因而想在公子身上那点钱回去给妻子买点肉补补身子,决然不是现在这个场面!”
乐莜莜扫了一眼血染的酒楼眉头一皱,憋了一眼云轻,“按照你的话说,你是想来碰瓷公子,而非蓄意谋杀皇亲贵胄了?”
王二连忙点头跪下求饶道:“是的!是的!小的真的只是想找点银子回去的给妻子补补身子,绝非要伤害公子你们……”
“既然如此,银隐将他放了,并给他一带银子回去!”云轻温淡地吩咐银隐做事,而乐莜莜惊讶地睁大双眼,指着王二朝着云轻吼道:“云轻,他刚刚就是参与其中的,你相信他无辜?”
云轻古井无波的的双眼看着微怒的乐莜莜,“莜莜,没有哪个男儿会甘愿沦落到槽草寇,街霸。如今他为了妻儿没办法,那么就送他走吧!”
“他刚刚可是要杀了你,你不问清楚就让他走,那你永远只能在明,你的敌人在暗。你不是太过轻敌了呢?”
“放他走!”
乐莜莜被云轻的圣母心气到忍不住握紧榴莲,指腹的钝痛让她暗暗咬了咬牙,怒哼一声榴莲壳扔在被封住穴位动弹不得黑衣人面前,“你说,王二与你们有何干系?”
蒙面黑衣人阴阳怪气地讥笑了一声后继续哈哈大笑,不屑地转移开双眼。一旦涉及生死,乐莜莜便像是炸了毛猫,根本容不得危险藏在身边。她冷然一笑,转身走到黑衣人面前用力往他小腿上一踹,“啊——”
一声惨叫声代替了之前的大笑,众人惊讶地看着蒙面黑衣人膝盖下流出鲜红色的血液,云轻也被乐莜莜惊地眸子一敛,沉声喝道:“莜莜!”
“说,王二与你们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