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鹰和吕雨溪听到晟宿的名字,动作不由的微微一顿,两人随意拿起一张相片,看着上面王娟和晟宿那暧|昧的姿态,眼神微微碰撞了一下,却是很是默契的停下了眼前的暧|昧。
吕雨溪看着王娟,淡笑着:“你说你是晟宿的女人?”
“对,昨晚我离开后,正好遇到了晟宿,我们……我们在车里做了,你们若是再敢逼着我去坐台,就是故意在打晟宿的脸。”王娟想着说自己和晟宿有感情太假,却是临时有将刚刚的说辞换了一个,更容易让人相信的说法。
“车上啊!”王娟扯了扯裙摆,从陆鹰的怀里下来,慢条斯理的走到王娟的面前,勾起王娟的下巴:“既然你们在车上做了,那你和我说说,晟宿有多长有多大,持|久力如何?你们一共又换了几个姿势呢?”
“我……”王娟咬着牙,面对吕雨溪这样露骨的问题,一时间脸色涨的通红,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因为没有经验,王娟却是连编都不知道该如何去编。
吕雨溪看着王娟那窘迫的模样,随意的将她手中的匕首夺走,看着一脸呆滞的她,慢慢说道:“虽然这照片拍的角度不错,让人一时间很难看出是自拍的,不过你一个处|女说和晟宿做了,这话就不免有些太假了一些。”
吕雨笑嘻嘻的勾了勾吕雨溪的下巴,嘲弄道。
“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吕雨溪一边打量着王娟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一边嬉笑着:“你以为昨天,如果不是因为你还是个雏儿,我们会只拍那么几张照片吗?”
“你……”王娟想到昨晚的羞耻,此刻虽然还穿着衣服,却仍旧好似被人扒光了一般,让她本能的将双手环到了胸|前。
“别怕,虽然说你没和晟宿真的发生什么,不过看在你这照片拍的不错的份上,我还是可以不让你坐台的。”吕雨溪带着几分蛊惑的说道。
王娟听着,先是一喜,随即却是更加害怕的向后缩去,惊恐道:“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帮你了。”吕雨溪笑着摸着王娟那张即使惊恐万分,却仍旧带着掩盖不去的清纯,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诡异吓人。
这一|夜,在吕雨溪和陆鹰的阴影中,王娟总算知道了,什么叫真的黑暗,什么叫做真的糜烂,什么叫做真的生不如死,对比她从前所遭受的那一切来说,她才终于明白,从前她是何其幸运。
只是如今,她再去想这些,却是已经晚了,在她将那些照片抛出去的时候,她就已经注定了,无法回头了。
或许,从她对晟宿生了那不该有的心思那一刻起,她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无法圆满。
毕竟,晟宿这样冷清的人,不要说她这种因为几张照片就痴心妄想的女人,就算是曾经真真正正被晟宿宠爱过的女人,当晟宿不爱了,都是冷酷如寒冰,却是无论王娟如何算计,怕也是得不到晟宿的半点回应的,如今她落在吕雨溪和陆鹰的手中,也不过是换了一种其他的悲剧而已。
不提王娟这边如何被吕雨溪和陆鹰算计折磨,这边晟宿又休息了一番,半夜身体状况好一点的时候,却是又再一次不顾时博宇的反对,坚持要离开。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时博宇看着晟宿,咬牙说道。
晟宿回头看了时博宇一眼,带着很是复杂的情感,微微叹息了一下,到底还是冲着时博宇点了点头。
不论怎么吵闹,他和时博宇是兄弟,可以过命的兄弟,这一点无论何时都不会改变,就算他们之前那么恶劣的互相戳着对方的痛楚,更多的却也是为了缓和,当时那有些紧绷的情景而已。
毕竟,他们都不想,因为女人的关系,而真的失去对方这个兄弟。
所以,最后晟宿还是答应了时博宇,从明天早上八点开始,去时博宇的家里,配合时博宇对苏子晴进行一个星期的心理辅助治疗,毕竟,苏子晴会这样,也是为了他,他就是再无情,面对时博宇的指责,却也不能真的做到无动于衷。
不过在此之前,为了不让之后的治疗关系,而让伊漾因此产生什么误会,晟宿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先回家,和伊漾说一声。
回到家,这一次伊漾并没有在一楼的客厅等他,让晟宿微微有些失落,可是想着昨天自己最后的举动,却也大概明白伊漾的心情,便也不在意的,慢慢向二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