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醋坛子!还小气吧啦的!
“知道了,知道了,不看了,不看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她拿他没办法,便转过视线,专心吃水果去了。
当然,两只耳朵竖着,听着两人的对话呢。
“段玉璋,你可知罪?”
祁隐开门见山,直接点明了他的身份。
段玉璋也不隐瞒,如实说:“皇上真是敏锐,我今天看到琅鸢皇后的遗体,才恢复了记忆,没想到皇上随后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祁隐听他提到母亲的遗体,便问:“你保存了朕母后的遗体?”
段玉卿点头,说出了当年之事:“先帝病危时,我与赵琨矛盾颇深,先帝仁慈,不忍我遭他毒手,以治病不利的名义赐死了我,让我假死脱身。先帝死后,赵氏篡权,我感念先帝之恩,想要救出琅鸢皇后,并给了她假死药,可惜,琅鸢皇后跟先帝伉俪情深,加上瑞太子早夭,不肯独活。我起初不知琅鸢皇后是吞金而死,便偷盗了尸体,想着救活她。一开始还以为是我的假死药失效,才害死了她,便一直致力于救活她。半年前,听说赤琅山有神草,我立刻动身前往,也是此行,出了意外。后来的事,皇上就都知道了。”
他说出了真相,但这真相实在匪夷所思。
祁隐皱紧眉头,还是有些怀疑的:“空口白牙,让朕如何信你?证据呢?”
他其实也不是怀疑段玉璋的话,而是不想承认他是他的恩人。
这让他不好对段玉卿下手。
段玉璋解释:“我跟明空大师有过几面之缘。皇上长于明空寺,想来是相信他的,一问便知。”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证据吗?”
“皇上,我近身照顾琅鸢皇后遗体十八年。”
他无数次清理过琅鸢皇后的遗体,自然知道她身上的胎记。
祁隐听出他的暗示,怒道:“住嘴!”
段玉璋识趣地闭嘴:“皇上息怒。”
祁隐眯起眼睛,换了话题:“你真的失忆了?”
段玉璋目光诚恳地点头;“真的。”
“你对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