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隐不知她的心思,立刻奔过去,抱住了她:“怎么了?又想了?”
他问着,就要脱衣服。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宁小茶抓住他的手,到底还是没舍得继续缠他,就摇摇头,依偎他怀里,问了:“你怎么还不睡?不累吗?不困吗?”
询问间,想到了他母亲遗体失踪的事,又问:“还是为你母亲的事而烦心?”
祁隐摇头:“也不全是。这就准备睡了。”
他说着,揽着她往床上躺。
她寝衣单薄,侧躺时,美丽的春光像是调皮的小花冒出来。
他看得眼热,咽了下口水,就想埋胸了。
宁小茶眼疾手快,立刻抓着他的头发,把他“薅”出来:“你有心事。祁隐,不许有事瞒我。”
祁隐见她态度严肃,不想惹她生气,也就说了:“我才从一空大师那里回来。”
行了,一句话就打消了她问下去的兴趣。
但她还是耐着脾气,继续问了:“你们聊什么了?聊得不开心吗?”
祁隐点头回着:“嗯。不算多开心。他的心里只有大祁,哪怕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耳提面命让我做个好皇帝。他从没问我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
宁小茶知道他渴望一种孺慕之情,可惜,他注定是得不到了。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她吻了下他的唇,安抚着:“他不在乎你开不开心,我在乎就够了。”
祁隐没说话,抱紧她,深深吻住了她。
是啊,他有她就够了。
“嗷呜~”
雪狼一旁叫着,刷着存在感。
宁小茶匆匆结束了他迫切的吻,转开话题:“你刚跟雪煞是怎么回事?我好像听到你在教训它。”
祁隐便说了雪煞爬床还舔她小腿的事。
宁小茶听得倒到床上,咯咯笑:“祁隐,你真是没救了,连一个动物的醋都吃上了。”
祁隐不觉得自己在吃醋,很认真地说:“它爬你床了。你不是最喜欢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