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隐听着大臣们否定的声音,不仅是心里堵,还很愤懑:“看来诸位大臣对朕离开祁都很有意见啊!”
大臣们都沉默下来。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祁隐继续说:“不过,朕离开祁都,倒也有意外的收获,那就是看到了诸位大臣的忠、心。”
最后的“忠心”二字,他念得特别重,这话一出,也顿时引起大臣们的议论。
还有些大臣脸色都白了。
祁隐坐在龙椅上,俯视着他们各种各样的表情,看向叶风澜,示意她说出那些有异心的大臣。
叶风澜便从官职高低依序点了名:“荣国公、兵部尚书、刑部尚书——”
被点名的大臣立刻跪了下来,嘴里大呼着:“冤枉!皇上,臣冤枉啊!”
没被点名的大臣也吓得不轻:这新帝离开祁都竟还有更深层的用意!他们小瞧他了啊!
祁隐一拍龙案:“证据确凿,你们还敢狡辩?当朕是蠢货吗!”
“皇上息怒。臣是被敬王威胁的。他说有臣参与当年谋害祁氏的证据,臣冤枉,才与他周旋的啊!”
“皇上,臣对祁氏忠心不二,是叶氏在打击报复!皇上明察啊!”
“臣冤枉冤枉啊!”
……
殿里一阵鬼哭狼嚎。
宁小茶觉得聒噪,心里也很烦,同时,身体涌起熟悉的热流,草,这不合时宜的发情!
她想回泽恩殿,觉得那里有隐私、有安全感。
但狗男人正商议着政事,说要跟她一起回去来着。
“你去找璋先生或者琅璀,就说我要喝药,他们就懂了。”
她吩咐香玉的功夫,热汗就浸湿了衣物,整个人如在火上烤。
她没想到情毒的发作次数这么频繁。
明明昨晚他们滚床单滚到天都亮了,祁隐今天还早早起来上朝,忙成这样儿,再伺候她,她真的会把他折腾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