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是对的,那天有恐怖分子在法院门口搞生化攻击。不光aha,连beta都不能幸免。”
“真的”南汀惊恐地瞪大眼睛。
“千真万确。”
“那这恐怖分子没有伤害oga,还挺有绅士风度的。”
凌熠失笑,或许恐怖分子不是不想,只是没有那种功能。
南汀又想到一事不解。
“可是我早上明明看到新闻,说你已被押送刑场,怎么又会出现在医学院呢”
如果凌熠本人在这里,那新闻里被押往刑场的人又是谁
“因为有人跟我说,熬过这个手术,我就可以不用死。”
“是谁这样告诉你志愿者没有免刑一说,不过会领到一大笔补偿金,可以留给指定的人。”
“那如果有人为了利益,强迫其他人来做手术怎么办”
“以前确实发生过这样的事,所以才有了新法规,必须是有独立意识的成年人,在清醒状态下签字同意才有效。”
南汀猛地想道“不会是奥瑟殿下强迫你来的吧”
她回忆起两人的互动,尽管凌熠嘴上说配合,但肌肉僵硬、眼眸低垂,明显是抗拒的身体表现。
凌熠抿了抿嘴,眼神旁落“当然不是。”
他的微表情被南汀看在眼里,她在医学院校念书的时候,心理学是必修课。
首相一家人怎么可以这样,儿子猥亵他未成年的弟弟,外孙又诱骗他做医学的实验者。
“如果真是那样,你完全有权拒绝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只要不签字,手术就不能进行。别说殿下,就是陛下都强迫不了你。”
“是么”
凌熠低头笑笑,像听到某种不切实际的建议,又礼貌地不做反驳。
正义感在南汀心中熊熊燃烧。
“虽然我能做的事情有限,但如果有什么是我能帮到你的,请一定要跟我说。”
凌熠想了想。
“我现在彻底跟外界失去联系,如果,你听到任何外面的消息,尤其是北郊的消息,麻烦你告诉我。”
这个要求不难,南汀用力点头“我会尽力帮你打听的。”
凌熠本以为自己心中有太多挂念,不可能安然入睡。
可柔软的病床跟牢里的硬板反差太大,很久没有休息好的他竟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直到某种侵略性十足的同类信息素闯入他的梦境,凌熠警觉地翻跳起身,肘击信息素的来源。
从床上凌空而起的瞬间,需要极强的腰力。
这是作战训练中爆发性极强的一种反击,专门应对潜入的偷袭,力道大的时候甚至可以将偷袭者一肘击毙。
凌熠动作极快,可对手比他更快,硬生生用手接住他的全力一击。
他在半空中硬生生被翻转,又重重按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