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现在那样固执,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心只想把我们撵走。”
“等过些日子她气消了,我再搬回去住,绝不会给你添麻烦。”
傻柱并未多想长远之事,当前首要任务是先安顿好她们几个,正巧与阿雨怄气了一段时间,料想她也不会那么快回来。
秦卫军早已预见此结果,贾张氏将秦淮茹赶出家门,反而成全了傻柱,他觉得无趣,便带着媳妇出去玩了。
贾张氏在窗边瞧见他们几人随傻柱离开,于是在屋里破口大骂:“秦淮茹你这个丧门星,贾家变成现在这样全是因你所致!”
“为何老天爷不把你一同带走?你活在这世上有什么用,还想带走棒梗,简直是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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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的言辞中便可看出,这对婆媳关系已然破裂,若不将秦淮茹赶出家门,恐怕事情不会就此罢休。
看着贾东旭的照片,贾张氏又是一阵悲痛欲绝,觉得自己命苦不堪言,皮庆早年去世,现如今儿子为何也要步其后尘?棒梗尚未娶妻生子,怎会走在她前头?
这一幕令邻居们看得目瞪口呆,贾张氏企图将秦淮茹和小当、槐花赶走,却只想留下棒梗。
众所周知,贾张氏重男轻女,别人并非看不起她,只是她年纪已大且没有收入,根本无力抚养棒梗成人,更别提供他上学,将来还要娶妻成家,这才是真正的自私自利。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清算旧账有何意义?
还不如安稳地待在家里照顾孩子,让秦淮茹安心工作,至少这样还有一份收入能够养活全家。
如今秦淮茹带着孩子们投奔傻柱而去,未来会发生什么还未可知。贾张氏此举早晚有一天会让她后悔莫及,只希望到时候她不要哭着恳求秦淮茹回家。
秦天问驾驶着三轮摩托驶向市场,打算购置一根钓竿以备垂钓之需。
早前系统签到所赠送的顶级钓竿仅用过一次,那次不过是尝试其效果罢了。然而这次不同,难得有个假期特意陪杨文雅外出游玩,显然不适合动用那件宝贝,故而计划购买一把寻常钓竿。
购齐所需物品后,他驾着三轮车来到了湖畔,时值暖春,湖面早已消融得无一丝冰迹。此处正是人们热衷于荡舟游湖之处。
秦天问也租赁了一叶小舟,预备带杨文雅泛舟湖上,并顺道垂钓。他们划至湖边较僻静的一侧,取出新买的钓竿开始垂钓,毕竟在人多的地方容易惊扰鱼群。
杨文雅对此饶有兴趣,上次在此地钓鱼还是婚前时光,不一会儿就收获颇丰。这是她首次体验在船上垂钓的乐趣,才刚下钩不久,船周便聚满了锦鲤,灵动活泼地在船边穿梭,引来了周围船只游客的围观,这番景象实属罕见。
“真是不可思议,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来湖边散心,但这般锦鲤跃出水面的情景倒是头一回遇见。”
“看来这对年轻人是福泽深厚之人,此乃百年难遇的好预兆,今日出行意义非凡。”
“确实如此,今日真是个吉祥的日子,这一趟真是满载而归……”
秦天问听着周围的交谈,礼貌地回应着,而杨文雅面对眼前景象,心中欢喜不已。她满脸宠爱地抚摩着腹部,腹中的胎儿仿佛有所感应,轻轻地踢了一下。
“天问,锦鲤跃出水面是个好兆头,我们的孩子将来定会福气满满。”
“他在肚子里就表现得与众不同,长大后必成大器。”
这是她第二次来到湖边,没想到竟能目睹这样的奇观。
秦天问同样深感此事寓意深远,决定今日暂且不钓,而是借此良机积攒些福分,在湖面上悠然度过时光。刚才的景象给他带来的喜悦,甚至超过了钓上一条大鱼。他有种预感,杨文雅将要诞下的孩子定非同凡响。
尽管这一切仅仅是揣测,现在谈论尚早,毕竟还有大半年的时间。两人在湖中独享宁静,仿佛整片湖水只属于他们二人。
秦天问放下船桨坐了下来,杨文雅则在他身边安然相伴,享受这份恬静与和谐。就在邻船靠近之时,秦天问发现竟是单位的大领导携夫人一同出游,没想到在这湖光山色之间也能巧遇。
眼看两船即将接近,秦天问起身打了个招呼:“今天果然是个好日子,大领导也来湖边度假了。”
大领导见到是秦天问,对他的言辞略感疑惑,便问道:“你这话怎么讲?”
“秦厂长,不瞒您讲,本来我今儿个是打算来湖边垂钓的,可刚刚瞥见众多锦鲤在船边环绕嬉戏。”
“大伙都道这是吉祥之兆,现如今在这巧遇您和夫人,可见今日确是个难得的好日子,秦氏家族的屈康游湖雅兴正浓啊。”
“原来如此,我在这湖畔多年,鲜有目睹锦鲤跃出水面、亲近船只的情景,这实属稀罕之事。”
听闻此言,秦厂长也深感今日非比寻常,尽管遗憾未能亲眼目睹刚才那番景象。
两人甫一交谈,便如许久未见的老友般畅所欲言,毕竟船上并非所有话题都适宜展开。
“卫军呐,最近是不是忙得不可开交?怎么都不见你携妻来我家小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