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喝酒,谢谢。”
人群里发出沉闷的嘘声。
“律照川,你要是搞不定你别客气,吭一声,咱哥不介意辛苦一点,替你先训训。”同在沙发区上,有个男人说。
律照川冷笑:“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陈旭品头论足?”
陈旭面色一冷。
“有人需要掌声鼓励。”这话是律照川盯着我的脸说的。
闻言,立即有人开始鼓掌,掌声开始是稀疏的,逐渐有人加入,慢慢,掌声汇成极具压迫性潮声,一张一合富有节奏地将我覆没……
律照川好整以暇,他毫不掩饰眼底的兴味。
在鼎沸的掌声中,我镇定说:“我酒精过敏。过敏会死人的。”
“不喝的话。那就脱衣服咯。脱一件减一杯,很公平哦。”红衬衣动了动眼珠,立刻笑着说。
这个地下城,周围的人不是华服就是着装清凉。唯有我,蓝白相间的条纹衬衣、牛仔裤、白色帆布鞋,外面还套了件灰色的围裙,围裙上全是各色颜料。
站我身后的女孩们突然围上来,我还没看清楚她们做了什么,围裙已经在人家手里。
红衬衣:“好!小美女衣服脱得干脆,减去一杯!”他将一杯酒倒入口中,又继续,“好,现在是第二杯,你是喝,还是脱?”
见我不搭腔,女郎们紧抓住我的手,她们嬉笑着,将我衬衣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
或许是惊恐激发出无穷的力量。我拼命挥舞双臂,大力甩开她们的钳制,她们未曾料到我会如此激烈反抗,距离泳池较近的围观者被我蛮力扫进泳池,顿时“惊起鸥鹭一片”。我的后背短暂空净了,趁新的攻击者还未上前,我将削笔刀打开,刀刃朝他们亮出来:“别靠过来,我有刀!”
“没想到还是匹小烈马。”那个叫陈旭的插着手从后头走了上来,他不屑,“就你这把小刀能捅死谁?”
周围的人也随之爆笑出声。
我认真:“可是,它要是不小心在各位娇嫩的脸上划上一刀,这疤可就难消了。”
我刚说完,那些女郎们脸色微变,悄然退开,顿时,围猎我的圈子顿时松散了些。
我瞄着四围,想找突围点。
却没想到背后突然冒出几个男人,他们抓住我的手腕并反方向一拧,我吃痛松手,唯一的防身“武器”被没收了。
他们掐着我的双肩,我尖叫挣扎,下颚却被钳制住,我无助张着口,看着黄澄、暗红的酒液一杯接一杯地往我口中倒。他们极具力量也富有技巧,似乎这灌酒的动作早就演练过无数遍。
虽然那些酒一半被我喷出,依然一半入了胃……
直到倒出的酒全部灌完,他们才松了钳制,我不争气地瘫软在地,咳得惊天动地。
喉咙如被点了火。
那火焰穿喉也穿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平复下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