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完妆,女孩子雪白娇嫩的皮肤才是陆庭安最爱的。
他和她一直在接吻,浅浅的,深深的。
到了盛满温水的浴缸里,顾沅坐在陆庭安身上,白藕般的手臂圈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薄薄的唇,好看的下巴,性感的喉结。
然后就趴在他身上满足了。
陆庭安挑眉,炙热的大掌拍了拍她细腰:“动一下。”
顾沅感觉腰那儿仿佛被烫到,脸红道:“我、我不会。”
陆庭安勾起唇,手心犹自抚摸那一抹雪白纤腰,嗓音黯哑:“学一下。现在就学。”
顾沅没动,紧紧抱住陆庭安,说:“我困了,好困啊。”
然而,那一晚,顾沅将近天快亮的时候才缩在陆庭安的怀里沉沉的睡过去,被折腾的全然没有力气。
同样一个天亮。
顾柔则心惊胆战了一晚上,她被张家的人关在了一个房间里,还好身上已经穿上了衣服。不时有几个男女来回观察她,仿佛当她是动物园里的动物,让她羞愤异常。
她要求见顾沅!
她是顾沅的堂姐。
陆庭安是她的堂妹夫。
最后张章忍不住破功甩了顾柔一巴掌,冷冷不屑道:“你还知道你是顾沅的堂姐啊?那你怎么敢去脱光衣服勾引陆庭安?你不知道他和顾沅的关系吗?你这个衣服去哪里脱不是脱,非要在我们张家脱,你是想干嘛,想让我们家背锅是吗?”
张章的气势完全压过顾柔,这才二十岁不到就那么厉害,这跟自小受家族以及大环境熏陶有关。年纪轻轻就已经可以担当一面。
比起来,顾柔只是个家里横的主。她不吭声,脸色又青又红,狼狈极了。
一朝献身,或荣华富贵,或身败名裂。顾柔是后者。
张章厉色警告她:“我告诉你,现在你谁都见不了,也别再囔囔着你和陆庭安顾沅是什么关系,最好给我闭上你的嘴巴。等下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清清楚楚说出来你是怎么混进来的,要是我发现你有所隐瞒,我马上就报警。信不信我能让警察关你个十五天,等你放出来再把你关到我家的地下室里,然后再以别的名义让你继续蹲牢子。”
顾柔被张章的话吓到了,她也就二十来岁,家境殷实又没吃过苦头,从未接触过更高一层的世界,只觉得要被关牢子,很可怕丢人。
她担心自己的前途毁了,忙说:“我说我说,你问我什么我都说。我不是故意挑在你家的……我只是上次听到你和顾沅说的话,才想进来见识一下。”
张章问她:“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受谁所托?”
顾柔不敢撒谎,支支吾吾道:“……我男朋友就是负责外包你们这次宴会的酒店方。我通过他的关系,瞒着他混进来的。”
张章看了她一眼,瞒着男朋友,设计混进来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真是奇葩年年有,一个比一个极品。
不过张章倒是信了顾柔的话,她查过顾柔的家境状况,以这种家境是不可能攀交到什么大人物的。顾柔不认识什么人,也没受谁所托,只是一心扑陆庭安去的。
偏偏这种狗血烂事发生在他们家,还是在她父亲大寿设宴那天,张家和陆家关系一向很好,这事不处理好,他们家不好交代。
烦就烦在,顾柔和顾沅的关系。
张章一直没有报警的原因就在此,她让警察带走顾柔,就等于把昨晚的丑事曝光,顾沅也会被牵累。
重点是,她担心这样做会令陆庭安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