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年也因此被公司开除,认为他人品有问题,实际上是担心他印象公司声誉。
他出门被所有人指指点点,他的朋友对他也避而远之。
他只能在家,听苏皖的号召,,只要他有一点不顺着苏皖,很快他会迎来一顿暴打。
孩子对他一点都不尊重,根本没有把他当做一个父亲。
即便如此他还要每天天不亮起来做早饭,送孩子上学,回来去市场买菜,做午饭,搞卫生。
他的每一分钟都被苏皖安排的明明白白,像一个陀螺忙得脚不沾地。
他无时无刻都在怀恋曾经的苏皖,他后悔了,他不应该让苏皖改变的。
他深刻体会到不上班在家带娃的无奈,尤其是现在,明明苏皖给的钱都是家用,而他还要低声下气去求苏皖要。
“苏皖,我这个月的钱不够了,你能不能多给一些?”
苏皖眉头紧皱看着他冷漠道:“你把我当做什么?提款机吗?我赚钱那么辛苦,一天一百的伙食还不够吗?你以前一个月给我三千,我不是也把家照顾的好好的,怎么到你就不够了?”
“可是要交物业水电都去到了一千,我真的没有钱了,而且我都半年没有给自己买一样东西,我烟也戒了,我真的没有乱花一分钱,晚上你要吃的菜,我真的没有钱买了。”
苏皖想了想也是,毕竟她还在家里吃饭的,于是大发慈悲的多给了林永年五百。
苏皖冷漠道:“你现在真的越来越丑了,你看看你胡子拉碴的,面色蜡黄,我每天面对你这张脸真的食不知味,没事多收拾收拾自己,大街上随便拉一个男人都比你强。”
林永年自觉得委屈极了,他那么忙,根本没有时间收拾自己,他现在连买衣服的钱都没有,怎么收拾。
现在的苏皖就是一个恶魔。
“苏皖,我想出去上班。”林永年早已经想要摆脱这样的日子,她真的好恐怖。
在苏皖的控制下他的人生没有任何盼头。
苏皖顿时火冒三丈:“你说什么?你要出去上班?你能赚几个钱?你赚的钱够请保姆吗?家里四个孩子,保姆一个月工资都要上万,你以前一个月七八千工资,现在你出去根本没有人要,你能做什么?你最多可以找些活多工资少的工作。”
“你就是把我当免费的保姆用。”林永年真是受够了。
苏皖语重深长道:“你不想想,这个家是你的,孩子是你的,怎么能说是免费呢!这就是你体现价值的时候,你是在投资,乖!不要惹我生气。”
林永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后来只要他想出去工作,苏皖就会对他动粗,而且那个模样和疯子无异。
他慢慢在这样的生活中麻木。
他觉得苏皖就是他的天,苏皖做的任何决定他都不敢也不能反驳。
他慢慢的沉浸在这样麻木不仁的生活中。
林永年坐在沙发上等着苏皖回来,他把菜热了又热,苏皖回来吃不到热菜会生气的。
结果一直到了天明,才等到了一身酒气满脸春风的苏皖开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