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业豪举起酒杯,安慰说:“都开学了,说这些已经没用,反正学校离得近,经常还能再见面。”
顺带陪龅牙俊朋友们喝了点,他的三位舍友毕恭毕敬。
家里的老底被损友们抖了出去,苏业豪自然而然也就成了旁人口中的“我朋友……”,怎样怎样牛。
曾经上过一次大学。
随着毕业后天南海北,再好的关系也只能慢慢变淡。
最后成了谁结婚就去一趟,出完份子钱当个伴郎,继续躺在朋友圈里,一年到头也不一定说句话。
没有继续搞事的心情,很难像何韶梵、竹竿他们那样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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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完饭,紧接着又去兰桂坊泡酒吧。
南宫甜主动喝起鸡尾酒,大概是想把今天没继续下去的遗憾,借着醉意弥补回来。
喝醉了,也就不怕疼了。
想法很不错,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一杯长岛冰茶下肚,很快就说想睡觉。
提前离场的苏业豪,只好带她回到半岛酒店,南宫甜起初还主动那么几分钟,等到苏业豪匆忙洗了个澡,再看她时候,小妮子已经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
南宫甜突然醒来,踉跄着跑去抱住马桶,干呕好一会儿。
语气当中带着点紧张,她问苏业豪说:“昨天晚上,我们有没有……”
“火被你点起来了,你却睡着了,叫都叫不醒,我只好边看电视边照顾你。”
苏业豪话音刚落,只听南宫甜遗憾道:“真没?那我衣服呢。”
“我怕你睡不舒服,帮你解了,某个人睡觉像死猪,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等你醒了比较有意思。赶紧洗个澡,带你去学校报到,大概一个小时全部搞定。”
“哦!”
正儿八经的处对象。
苏业豪确实没下手,往后有的是机会,不愿打扰小妮子休息。
现在是早上,情况又不同了。
趁着南宫甜进浴室,苏业豪跑去陪她,类似的场面也有过,但她还是很放不开。
说好的报到,就这么被耽搁下来。
或许是宿醉未醒的缘故,昨天挺困难的阶段,今天倒是容易了些。
……
一晃眼。
下午三点多。
南宫甜小步出门,单手扶着墙,眉头微皱。
谈不上快乐,罪没少受,她只觉得和平日里的听闻不太一样,小声问道:“我不懂,你确定应该是这样?会不会错了?”
“废话,养养伤吧,说成功挺成功,说失败也算失败,你怎么那么怕疼呢,忍一忍不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