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宛芗那边有点像,只是换了风格。
这姑娘样貌青涩,特点就是白到发光,虽然挺漂亮,但跟姜渔一比较,气质上反而差了一截。
想到姜渔……
苏业豪淡定问老鸨说:“她叫什么?我不太喜欢这风格,要不是能力不够,我也想学陈真,去砸道馆。”
“乡雪,大少有劲没地方撒,可以换个方式报仇嘛。”
“……”
看向老鸨,苏业豪认真点头,夸赞道:“跟你说话就是舒服,好有道理的样子,打个折可以考虑考虑。”
走到第四位姑娘所在的厅外。
眼前顿时一亮,没办法,谁能拒绝腰细腿长的兔女郎?
她安静站在那,神色冷漠,单靠颜值撑着,一身行头和表情形成鲜明对比,既纯又欲。
旁边还有位大腹便便秃顶老男人,正絮絮叨叨对她说着什么。
“这位是……”
苏业豪问完,老鸨捂嘴说道:
“琉璃,我也不知道是真名还是艺名,她以前从没做过这行,我们店从大半个月前就全力捧她,今天许多贵客都是冲着她来的。之前专门拍杂志,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名人,估计价格能拍到六十万以上。”
说话时候,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本杂志,封面上涂着红唇的姑娘,还真是这位兔女郎没错。
区区六十万而已……反正黄泽汶请客。
大不了结完账,朋友没得做,一拍两散好了。
已经开始盘算着这些。
呸!
说好的参观呢?
苏业豪暗自唾弃自己的堕落,转眼就将黑锅推到“南橘北枳”的原因上。
自己分明那么正直、那么伟岸……
想想家里的姜渔,学校里的南宫甜,越想越热。
年轻人的火气,难免大了点。
再看第五位,媚眼如丝,中规中矩,这股子风尘味,很符合苏业豪想象中的“花魁”。
对讲机里传来声音。
老鸨再次不知从哪,掏出个能遮住大半张脸的面具,提醒说:“有客人上来了,要不要这个?”
苏业豪自认也算豪门之子,所以该遮还是要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