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的冷漠她不想,可是身体深处,那熟悉而陌生的感觉还是翻搅着,让她情不自禁身体发软,让她想要回抱住他。
她握紧手,不让自己沉到里面。
“心肝肉儿,想死朕了,让朕好好亲亲,好好亲亲你。”
萧绎当然感到了那隐隐的推拒,却不在意,妇人生就一幅淫荡的身子,只要稍一碰就受不了,哪里经得了他的动作,她再抗拒也没用,她是他的,邪恶的咬了一下红唇,很快,他感觉得出来妇人已经动情。
一边是淫荡的身子,一边是倔强的性子,他喜欢。
想把她揉到怀里好好亲一番。
这妇人就是招他喜欢。
无一不招他喜欢。
他亲着红唇,手不停流动,身体搂紧了。
杜宛宛觉得她整个人快窒息,可是身体无力。
在他的吻里,甚至渐渐沉浸。
她这身子太不争气,她该厌恶的,可偏偏这样。
只是几天,他只稍一触,她就忍不住。
她别了别头。
可是她哪里躲得开,抱紧她身体的手搂紧了她,边亲着她的唇,不让她开口呼吸,一手扣着她的双手,抱着她就往一边的榻上去。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他压着躺在他的身下,睡在榻上。
他亲着她,抱着她的身体,扯开她的襦裙,搂过她的腰,松开她的唇,咬住,黑沉的眼邪笑凝着她,一手抚着她的发,挑开她的中衣,快速的扯开身上的腰带,就往她压下来。
杜宛宛一脸通红:“……”
他竟然就这么,就这样在榻上,只扯开腰带,急不可待的就——
“心肝。”
“……”
“心肝肉。”
“……”
“……朕的美人儿,心肝。”
或许是在庄子上,杜宛宛没想到自己竟没昏过去,甚至又沉浸在了身上男人带给她的感觉中,她再次又羞耻又难堪,红着脸别开头,背对着抱着她躺在榻上的男人。
萧绎手抚着怀中妇人的头发,亲贴着,他并不在意怀中妇人的那点小心思,果然还是怀中的妇人最合他的口胃。
想了想。
他:“心肝。”
杜宛宛听到他的声音,并不想回答,她闭着眼。
“心肝肉,怎么来庄子上?”
萧绎又摸了摸手中的头发,手伸到杜宛宛脸上,拍了拍。
杜宛宛不得不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