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逢春认真的去瞧了瞧,发现还真是如此,有些东西看起来已经有岁月的痕迹,并不是新制作的,可见这些物件能出现在苏逢春面前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准备。
苏逢春不知为何,抱着虎头娃娃不愿撒手,鼻头一酸,眼眶微热就要落下泪来。
很小很小的时候苏逢春就曾经想过,自己的父母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为什么要把自己丢掉,是不是他们也在找自己,是不是他们也很爱自己。
养育他的爷爷对于这些一概不知,只说苏逢春是他在村口捡到的,苏逢春知道爷爷年纪大了养育她不容易,是以十分乖巧,就算心里实在思念父母也只敢偷偷的想一想,不敢在面上表露出来让爷爷担忧。
有的时候苏逢春就躺在小木床上面,看见惨白的月色透过窗棱打到自己的身体上面,那个时候她就把月亮当作自己唯一的倾诉对象,像明月诉尽了自己的委屈和思念之情。
原来真的如自己想的那样,与她血液交融的父母也在千辛万苦地寻找她,虽然母亲已经不在了,但是现下看来父亲的爱也丝毫不少,沉甸甸的让苏逢春欣喜却又有些惶恐。
苏逢春紧紧的抱着怀中的虎头娃娃,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吸了吸鼻子闻道,“可汗来过了?“苏逢春又四处查看了一圈,却只见华丽繁重的礼物,不见一丝其他的人影。
能赏赐自己这样多的东西,应该是可汗亲自示意的吧。
两人还没有见面,可汗就给了自己这样多的东西。
苏逢春这会儿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千变万化的不知道如何细说,如果赏赐给自己这些东西,为何那可汗始终不愿意来见自己一面呢。
难不成有什么神秘的诅咒,只要两人相见就会有坏事发生?
冬藏咬了一下唇,十分犹豫,最后还是决定告诉苏逢春。她拉着苏逢春到了一处僻静些的角落,确保二人的声音只有彼此能听到,然后对着苏逢春耳语,“昨日夜里,可汗便来过了。”
“欸?”苏逢春有些吃惊,看着冬藏,“你怎么知道?”
“奴睡得不深,可汗进来的时候奴正好瞧见。”
苏逢春来了兴趣,拉着冬藏忙问,“你瞧见了?他长什么样,跟我像不像?”
冬藏看着苏逢春激动的模样,实在是不忍心拂了苏逢春的兴致,可是她的确没有看清楚那可汗的长相,也只能如实跟苏逢春说道,“奴不曾面见可汗的真容,可汗进来以后奴便出去了。”
苏逢春有些失落,又有些懊恼,“哎呀,竟然是夜里来的,我当时在睡觉呢?”
冬藏点点头,想了想又笑着说,“姑娘睡得可香呢,想来前几日是累极了。”
苏逢春却有些自责,“我可真是,什么时候睡觉不好,非要这个时候睡觉。可汗一过来却见了我在睡觉,肯定会觉得我很懒吧。”苏逢春满心里都是为自己的初次印象留下满分,但是却被可汗出其不意的时候瞧了个正着,不觉有些气恼,自己准备的是一个都没用上。
而且苏逢春知道自己睡觉向来是不老实的,不知道有没有在那可汗面前出了糗。
冬藏看着苏逢春如此自责懊恼的模样,歪了歪头却跟苏逢春说,“奴拙见,以为可汗正是想看到这样的姑娘。”
“嘶。。。”苏逢春显然被冬藏这个观点搞得有些疑惑,不知道冬藏这样说是个什么意思,两人第一面都没见过呢,挑着她睡觉的时候来见,怎么说也有些不太正式吧。
难不成是漠北的可汗太忙了,没有时间在白天的时候见自己一面?
刚这样想却又被苏逢春自己否决了,别说是漠北的可汗了,就是庆宫日理万机的皇帝都有时间再白天出现在苏逢春的面前,漠北的可汗有什么不能的,再说了自己也许是他的女儿呢,如何都能抽出时间来吧。
冬藏顿了顿却说,“奴不知可汗究竟有何深思,只是依奴想,姑娘和可汗未曾相见,又涉及到皇室血缘,自然是要慎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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