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举动王隰和自然看在眼里,突然捂着嘴巴俏皮道,“呀,好酸呀。”
这话一出,赵令璋和王从钰瞬间就明白王隰和在打趣赵令璋和拓跋泓二人。
偏偏拓跋泓和苏逢春没听出来。
不过拓跋泓是外族人,听不出来正常。
苏逢春嘛。。大抵是性格使然。
“什么酸呀。’
苏逢春凑到了王隰和身边,煞有介事的询问。
她挠了挠头,刚才也没见王隰和说话之前吃什么东西呀,大家都好好的站在这里。
王隰和原本是打趣赵令璋和拓跋泓,这会儿听了苏逢春这样认真的询问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她捏了捏苏逢春地手,笑着说,“苏姑娘真的是。“
“没有苏姑娘这台戏还说不下去呢。“
赵令璋早就低下了头,而一旁的王从钰因为没有说到自己身上自然也是跟着看热闹的事态。
苏逢春还是不明白。
这会儿就连拓跋泓看着三个人地状态都恍惚着悟出来王隰和那句话的意思,只有苏逢春还完全被蒙在鼓里,而且还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地姿态。
于是四个明白人看着苏逢春的这样懵懂天真的样子都失笑。
苏逢春看着其他人笑自己也跟着笑,虽然她也不知道笑些什么。
“苏姑娘怕不是个菩提果呢。“
赵令璋开口说道,王隰和和王从钰很是同意的点了点头。
苏逢春还是疑惑,原本王隰和的话她就没有理解,这会儿加上赵令璋这样一句更是摸不到头脑。
“哎呀,“苏逢春实在是想不明白,”你们都在说什么呀。“
“我真的听不明白。“
苏逢春有些丧气。不过这话王隰和实在是不好挑明了说,毕竟赵令璋和拓跋泓在他们朋友间隐晦的打趣倒还好,若是平白说开了传出去这个责任谁都担不起。
毕竟拓跋泓还可以用不懂规矩心直口快来当掩护,但是王隰和可是从小礼数周全的世家嫡女,还是不一样的。
只不过这可苦了苏逢春。
“唔,“王隰和想了想,”回头让哥哥教你。“
这句话说完苏逢春倒是没什么察觉,反而王从钰仿佛被火烧了一般地局促起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而苏逢春听了王隰和的话还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王从钰这会儿真的是要炸毛了。
“嘿,你这人怪有意思的。“
一旁的拓跋泓叉着腰开口,“有什么是什么,爽快。“
拓跋泓自从来了中原以后也经常被中原人说话弯弯绕绕弄得迷糊,他不明白有些话明明直截了当的表达就好了,却偏偏要用十几句话来掩藏真实地意思,反而让听话的人去猜,实在是没意思的很。
拓跋泓就算来京城已经快一年了,也还是不习惯中原人的表达方法。
在他看来完全就是多此一举。而且太过于文绉绉了,说着说着话就蹦出来一句谚语或者是诗词来,更是显得直白的拓跋泓像只山野间上蹿下跳刚学会说话的野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