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河岸边还残留着一些碎裂的砖石,证明此处曾经有一座桥梁。
看到这一幕,将军田玉华的面色很不好看。
“谁他娘的吃撑的慌,没事儿将桥给拆了作甚?”
“是啊!”
“这么一座大桥,怎么说拆就拆了呢。”
看着消失的大桥,将军田玉华身后的亲卫们议论纷纷。
田玉华身为统兵将领,他自然知道,没有人平白无故地拆桥。
要想将这么一座大桥给拆了,一般人可办不到。
他们大军刚要走,这桥就被拆毁了。
拆桥的人目的很明显,不想让自己等人安然撤退。
十有八九是贼军干的!
可是他们大军要撤退的消息一直保密的。
贼军又怎么知道他们要撤退,还派人提前将桥给拆了呢??
田玉华的心头笼罩了一层阴霾。
他预感到。
这一次他们的撤退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了。
田玉华目光投向了汩汩而流的河水:“河水有多深,能徒涉吗?”
斥候回答:“将军,现在是冬天,这水不深,我们试过了,仅仅没过腰。”
斥候看了一眼田玉华,补充道:“只不过现在河水冰冷刺骨,这要趟水过河,要遭不少罪。”
“你们下水去试一试。”
田玉华负责为大军开道。
这桥没了。
只能徒涉。
他心里没底。
让斥候兵下水,他要亲自看一看河水的深浅。
“。。。是。”
面对田玉华的命令,斥候兵的心里在骂娘。
这么冷的天儿,要他们下水试深浅,简直就是活受罪。
几名斥候兵脱了鞋子裤子,手拉着手下了水。
这冰冷刺骨的汗水刺激得他们浑身一个激灵。
可田玉华在一旁看着呢,他们只能紧咬着牙关趟了一遍。
斥候兵上来后,浑身都冻得打哆嗦。
看到这一幕,田玉华的面色很凝重。
这河水并不深,完全可以徒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