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温落大学四年,确实没有问过彼此的家庭情况。
她们觉得,交的人,处的心,跟其他无关。
这边,温落刚出门。
就见傅言晨站在门口,双手插兜的看着她。
“这么慢?”
“着急你先走呗,又没让你等。”www。
“怕你找我。”
温落觉得,现在的他除了气场更强大之外,
这狂妄自大的劲儿,也更欠揍。
“我对男人没兴趣,对爽约的渣男更没兴趣。
所以你是走是留对我来说无异。”
说着,她便抬脚往路边的方向走。
傅言晨抬脚跟上,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十分严肃。
“我再一次为五年前的爽约跟你道歉,对不起。”
“没必要,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况且咱俩也不熟!”
“温落……”
话没等说完,温落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见是老师打来的,她连忙抬手接听。
“老师。”
“在京都了吗?”
“在,有事您说。”
“马上去第二医院,一位缉毒英雄受重伤。
脑部有弹片需要取出,我在外地没办法赶回去。
你抓紧过去,或许还有希望。”
“好,我马上赶过去。”
见她语气焦急,傅言晨问了一句,“有事?”
“我现在没空跟你掰扯有的没的。
至于你说的第一次,我可不背锅。
找机会你自己跟你的兄弟们解释。”
她一边说一边寻找出租车的影子,脸上满是焦急。
“去哪儿,我送你?”
“你不是喝酒了?”
“有司机。”
“第二医院。”人命关天,她没时间矫情。
傅言晨冲着私人会所的停车场方向抬了抬手。
没过两分钟,就见一辆车开了过来。
“上车。”
温言倒是也没客气直接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