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抄家灭族;今,轻的,锒铛入狱!重则……咳咳,不堪设想。反正,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
“那罗守善看起来,也不像是脑残啊。”祁象感到很迷惑不解:“怎么突然抽风,脑子进水了,干出这种自寻死路的事情来?”
陈别雪眼中多了几分凝重之意:“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性,他现在面临了重大危机,干脆置之死地而后生,寻求一线生机。”
祁象心头一震,不由得赞同点头。
“算了,不管他,他费尽心思,布了这个局出来,绝对不会就此罢休。估计明天一早,他就一个个找上门去,到时看他有什么说辞就行。”
说话之间,陈别雪又恢复了超然的神态,微闭眼睛,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
祁象迟疑了下,开口问道:“陈少,江大哥,他没事吧?”
“哦,江三哥?”
陈别雪眼一睁,随口道:“他回家好久了……半年前,他和云中雾斗了一场,事情闹得有些大,不怎么好收场。”
“还是我父亲出面,才算是把两人安抚下来。之后,两家长辈闻讯,就各自把他们招回了家里禁足,闭门思过……”
才说着,陈别雪头一转,眼睛闪亮:“对了,那天拿你香谱卖给我,才走不久,三哥就打了个电话过来,好像是托我照应一下你……”
“嗯……只不过,当时我忙着研究香料,回头就忘记了。”
陈别雪很没诚意的道歉:“现在才想起来,很对不起……”
“这都能忘?”
祁象瞪眼,感觉牙齿痒痒,忍不住暗中磨了磨。
“不生气,不计较……”
祁象调心静气,转头看向了车窗外,发现车子根本没有返回城市,而是沿着一条环城的公路深入进去。
乍看之下,祁象依稀有几分记忆,顿时惊愕道:“你这是要回秣陵山庄?”
“不回秣陵山庄,能去哪里?”陈别雪淡声道:“宴会散了,我又不是什么浪子,干嘛有家不回。”
祁象无语半响。才开口道:“我住在城里……”
“没事。”陈别雪无所谓:“我家很大,上百间客房,随便你挑。”
“炫富。这绝对是在炫富……”祁象在心里吐槽,然后才想开口拒绝。
就在这时。陈别雪又说道:“毕竟我答应了三哥,要照顾你的……虽然现在晚了点,好歹也要装个样子……况且,难道你不想知道,三哥现在的近况么?”
“不是禁足了吗?”祁象眉头一皱。
“近足半年,也该放出来了。”陈别雪说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直接被家里的长辈给流放了。”
“流放?”祁象一惊:“哪儿?”
“东北。”陈别雪似笑非笑:“遣派到东北挖人参去了。时不时和老毛子做些生意,虽然吃了不少苦头,但是每天大碗喝洒,大块吃肉,也算是很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