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生问题,关乎到国家的稳定问题,自己这么多年来,在对外战争的情况下,都是将重点放置在了民生上面,不惜一切代价的为百姓去谋求福利。
本来以为,下面的人都老实巴交的在执行上面的命令,可是贵州的微服私访,让朱由菘是寒心了不少,那些崇祯皇帝留下来的官员,根本就没有将自己的命令当一回事。
“皇上,不能在打下去了,虽然说我大明目前的粮草能够支撑一场持续一年多的战斗,但是这样打下去,百姓恐怕到时候生活就有所困难啊。”一边的张慎言听到孙传庭说道这,随即也拱手说道。
看来是不能打下去了,听到这话的朱由菘点了点头,随即说道:“那就暂时将这个事情搁浅,在一段时间内,大明将不会爆发战争。”
说完这话,朱由菘低头沉思了一下后,随即再次站起来来到地图面前。
大明不能打,但是这豪格那边,自己也不得不去协助,毕竟他要是被多尔衮给灭了,那自己可就是真正的面对面的和多尔衮交手。
和多尔衮交手,这是迟早的事情,但是朱由菘不想跟多尔衮硬碰硬,起码就算哟硬碰硬,也得消耗多尔衮的兵力,毕竟打完了多尔衮,自己还有蒙古需要收回,蒙古收回,那南边的莫卧儿,可是在近段时间十分的不老实。
因此,自己头上的担子还很重,不能够将大明的精锐就这么打下去了,而如何让多尔衮损兵折将,这就是自己要去做的。
当前,能够消耗多尔衮兵力的,也就只有一个豪格,因此豪格,绝对不能失败,就算是失败,那也得拖延他多尔衮好几年在说。
来到地图面前,朱由菘直接从旁边取过了用青竹做成的指挥杆敲打了一下西安后说道:”打,我们大明朝暂时就不打了,但是豪格这边,绝对不能让他多尔衮一举拿下,起码,要在黄河以及潼关一带,给朕打成消耗战,朕要让多尔衮彻底的陷入到这场泥潭中去爬不起来。”
朱由菘这话说的太直接,起码在场的三个人都明白朱由菘的意思。
论战役的部署,在场的人恐怕还没有任何人敢跟孙传庭比,因此朱由菘的话刚落下,张慎言和马士英都开始将目光转移到了孙传庭脸上。
孙传庭见到两人如此的看着自己,哪里会不知道他们的心思,稍微沉思一下。孙传庭当即抬起头对面前的朱由菘说道:“皇上,以豪格的兵力,想要在潼关打成拉锯战,这似乎不可能,他们的兵力一是太弱小,二就是新编制的军队,战斗力根本无法更常年征战的八旗军队相提并论,因此我们必须要对他们进行援助,不然这个事情,恐怕很难。”
朱由菘听到这话,随即陷入到了沉思中。
对豪格进行援助,这是必然的,可是,如何去援助,难道跟他装备毛遂枪军队,还是说给他提供神威无敌大将军炮,这两样,可都是大明朝目前的军中利器,要是将这个提供给了他,那到时候自己在去打豪格的时候,那不是自己找罪受。
不提供,那豪格也似乎抵挡不了多久,
如果不提供技术支持,那就是军队支持,毕竟豪格目前的军队,并没有枪支的剃发,比如西王高桂英的兵力,他手中就全部都是曾经大顺的兵力,并没有剃发。
这样以来,自己就能够调动兵力直接加入到豪格哪里,跟随豪格抵抗清军,可是这跟自己攻打多尔衮有什么区别。
“朕不知道究竟该如何支援?”朱由菘想到这里,随即对面前的几个人叹息一声后说道。
这个?朱由菘都不知道,在场的想法似乎也没有那么的成熟,
寂静了片刻,朱由菘见到并没有任何人来回应自己,他只能示意这个事情,让孙传庭马士英以及张慎言下去商量一下,然后汇报自己就可以。
等到几个人下去,朱由菘来到地图面前再次沉思了好久。这才回到了椅子面前坐下。
“皇上,要不吃饭呗。”陈诚一直就在旁边,不过他并没有打扰几个大臣和朱由菘的谈话,毕竟这种事情,自己不能插手,
朱由菘一听到吃饭,抬起头看了一下天空,果然,现在都已经是下午了,的确也是该吃饭的时候。
三菜一汤,绝对不会太多,朱由菘一向吃饭就简单,而且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因此陈诚和朱由菘两个人,就在御书房内,开始将饭菜叫起来后一起吃。
吃过饭,朱由菘放下饭碗,随即用陈诚递过来的毛巾擦拭了一下嘴巴后说道:“你的情报署在贵州一带是不是有人?”
陈诚有些不明白朱由菘的意思,他的情报署在全国各地,甚至在日本等地,那都有自己的人员,只是他们传达消息会很缓慢,特别是日本一带,几乎都要半年才回来汇报一次工作。
“皇上,我情报署的确在贵州一带有人,可是我那是管理情报的啊,你可别让我们去调查各地府衙的贪污情况啊,这个事情我们办理不了的啊。”陈诚稍微沉思一下,就明白了朱由菘询问这话的意思。
贵州,目前在贵州,那存在的问题就是贪污横行的问题,上到巡抚,下到县令,估计都是有的,情报署负责的是各地情报,并不查贪污的事情,因此他十分担心,朱由菘将这个烫手山芋给自己,
陈诚可不是那种一心的巴结皇帝的人,他能够做的才会去做,不会的,那绝对不会,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一个人权利真的要大起来,那可是要逆天的。当年魏忠贤为什么一定要死,也就是这个原因,权利太大了。
麻痹,朱由菘心中咒骂了一声,自己还没有说出来,这孙子就给自己堵塞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不过反过来一想,朱由菘似乎也没有这么大的气愤,毕竟陈诚这么做,也会让自己更加的地他进行信任,起码他知道,什么事情该去做,什么事情不该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