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国现在是禁卫军指挥,那么张琪就下降一级,担任了禁卫军副指挥。
因此张琪叫李定国将军,也就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架。今天我们拿下潼南,明天我们就拿下潼川。”李定国看了一下面前的张琪后,放下了手中的单筒望远镜。
你在开玩笑吧,听到这话的张琪张大了嘴巴,他感觉到今天拿下潼南都困难,可是李定国居然说明天就拿下潼川,这是哪里来的勇气,是不是太天真了一些。
“你不相信?”李定国看到张琪的嘴巴都能够塞进去一个鸡蛋,顿时笑了一下后问道。
张琪的确是不相信,他也藏不住,顿时点了点头后说道。
李定国见到张琪不相信,笑了一下后指了一下远处说道:“张毅这个人我了解,并没有统领兵马的才能,是一个十足的草包,他见到我军逼近潼南,定然会放弃。而同时,我军进入城后,直接不休息,让骑兵快速追击,张毅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定然会投降,一旦张毅投降,我军立即化妆成为他们的溃逃兵马,守卫潼川的是他哥哥张成,张成见到军队,定然会以为是自己兄弟的溃兵,因此一定会打开城门,而我化妆兵马进入城中后,可以立即展开攻击,给张成一个措手不及,同时,我后卫军立即展开进攻。准能够在明日之内,拿下潼川,迎接皇上,进入潼川城。”
这胆子也太大了吧,听到李定国自信的说完,张琪当即眼瞎了一口唾沫。
在他看来,这李定国的计划,也实在是太大胆了一些,这纯粹就是没有将大西军当成一回事,就是一群不懂事的娃娃而已。
“将军,能行嘛?”张琪咽下一口唾沫后再次问道。
“能,听我的,我保证明天,你进入潼川。”说完这话,李定国当即看了一下远处后说道:“告诉炮兵,什么弹药的无所谓,只要给我遮挡城墙,让他们看不到我们的情况就可以了,另外,告诉盾牌手和工程兵,要用最快的速度,架设起来浮桥,只要我们过了河,他张毅一定跑。”
好。既然李定国都这么说了,张琪也不在说什么,而是将军令给下达下去。
工程兵,是明军中特有的一种部队,这种部队,是朱由菘提出的,他们的任务,不是上前战斗,而是只是负责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的事情,战斗方面,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因此,这支军队因为成天的就跟架桥和开路混在一起,那速度更不是一般的军队能够比较的。
李定国的军令下达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前方汇报,大军已经架设好了浮桥,听到这话的李定国随即不顾城墙上不是冒出来的飞箭,在禁卫军的护卫下。李定国直接来到了浮桥面前。
这些浮桥,是有一些简单的木头固定,然后上面架设了木板什么的,看起来十分的粗糙,但是却十分的坚固,李定国上去踩踏了两脚,丝毫没有摇晃的意思。
“传令下去,炮兵立即上前,给我炮击城墙。弓箭手立即压制城墙敌军,准备进攻。”李定过探查完毕了浮桥的坚固性后,当即传下了命令。
砰砰。。。。。。。。命令传递下去不久。炮兵的人马立即抬起火炮靠近浮桥,开始再一次的射击。
轰轰轰。。。。。。潼南城,现在不要说是城墙,就算是城内,都已经挨了明军的炮弹。
“将军,现在怎么办?”副将看着潼南城内的火光,顿时紧张的问道面前的张毅。
别提了,现在张毅都他么的已经开始尿裤子了。
明军没头没脑的对自己展开攻击,到现在,自己的兵马,被炸死的,起码都有好几百人,他目前,就只有不到一万人的兵马,这要是在下去,估计也是让明军给包饺子。
“明军过来了。”一个正在射击的弓箭手突然大声叫喊了一声。
什么?听到这话的张毅抬起头看了一下后。果然,他能够见到明军的军旗,在硝烟中出现。
“撤。”张毅当即说了一声,随即转身就走。
张毅的确是跟李定国说的一样,就一个莽夫,不是什么统领兵马的人才。
潼南,是潼川的最后一个屏障,可是张毅就这么给放弃,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潼南,对于潼川的意义是什么。
副将听到张毅说撤离,也不说话,而是挥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让城墙上留下一千弓箭手作为掩护后,其余的人,紧随其后的,就跟随张毅一起逃走。
张毅刚走不久,城墙上的大西军见到明军如同潮水的冲了过来,随即吓得胆战心惊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他们知道,自己已经被抛弃,所以不但不抵抗,还直接打开了城门。
明军前沿,李定国看着正通过抬起云梯正在快速往潼南城推进的明军,心中是感慨万千。
他觉得,如果说,几年前,自己要是遇到这样的明军,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机会攻克明军的州县。
太强大了,自己第一次统领着曾经对手逇兵马,他就发现,明军令行禁止,一旦命令下达,就会用最快的速度去执行,这一点,在曾经自己的军中,那是根本就无法获得的。
“报,贼军已经放弃潼南,正在往潼川撤退。”李定国正在哪里沉思。一个骑兵传令兵就快速跑到了李定国面前大声的说道。
好听到这话的李定国随即抬起头看了一下面前的张琪。
张琪见到李定国看着自己,随即笑了一声,提起自己的长枪后就骑上快马。
为了追击,李定国可是直接跟朱由菘要了将近一万五千多人的骑兵,现在,这些骑兵,全都都在自己的身后不远处等候。
“传令,让所有步兵让开道路,让骑兵追击贼军。”见到张琪已经翻身上面往后面的骑兵奔去,李定国淡淡的下达了命令。
哗啦。。。。。。。。正在往潼南推进的明军接到命令,随即就开始让开道路,甚至一些在浮桥上的明军,直接跳下浮桥,从水中游回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