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什么动静没有?”朱由菘想了一下问道陈诚。
陈诚一听说的后面,也就明白朱由菘说的是这后宫的内鬼问题。
“皇上,这个人隐藏十分的深刻,这段时间,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联系,我们找不到任何的线索。”陈诚走上前轻声的说道。
找不到线索,也就是说,这个人是听到了风声了。既然是这样,那么现在自己还不能查了,不然,她一定不会露出马脚。
“你是不是在他们身边安插了眼线?”朱由菘想到这里后问道。
在见到陈诚点头后,朱由菘站了起来后说道:“不要了,将你的眼线全部撤走。不用在去监视。”
不监视,不监视那不是更加得不到结果,听到这话的陈诚张大了嘴巴,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安插两个人到哪里,如果撤走了,到时候,那可是真的没有任何机会去调查究竟是那一个了。
“调走,如果不调走,她不会行动的,我们要给她造成一种错觉,那就是我们对于她,已经放松了警惕。”见到陈诚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朱由菘对这个部署做了解释。
原来是这样,陈诚听明白了朱由菘的话,顿时应了一声,示意一会就去找个理由,将这两个人撤走。
忻州,西北一处刚遗弃不久的村子内。
两百多人的清军,正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休息。
而在门口,一个面色清秀的人,正拿起手中的火铳,仔细的看着外面,这人,正是率领士兵,偷袭了怀仁县粮草的周开。
当天晚上,他们在怀仁县点燃粮草后,就立即趁乱从南门伪装成为出城的清军跑了出去,紧随其后,周开带领人进入密林,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再次前往城中打听消息。
经过仔细的探听,他知道,那护送粮草的将领哈得力因为担心多铎怪罪,因此将县令陈崇志的脑袋砍下来后,将一切的罪责都推到了陈崇志身上。而他却堂而皇之的编出一套,陈崇志以犒劳为名,在饭菜中放药,让士兵晕厥后的一套说词后,随后上报到了大同。
从这一点,他当即就推算出来,清军的粮草一定已经被焚毁。
得到准确消息后,鉴于目前在怀仁县的压力巨大,他带领着手下的兄弟,紧急往南边移动,来到了忻州附近一带等候机会。“
“给。”于四海从里面走了出来,递给了周开一个馒头后随后坐在了他的旁边。
“你在想什么呢?’于四海看了一下周开后缓缓问道。
周开看了一下自己这个得力的助手,随后缓缓的说道:“我在想,我们应该撤离这里,返回洛阳了。”
撤离,这怎么回事?于四海有些不理解,这一路李艾,周开从来就没有说过撤离的事情。
可是,自从怀仁县烧毁粮草后,他就发现周开似乎一直就有心思,但是那时候,因为部队行军,他并没有来得及去询问,现在,听周开这么一说,他顿时就明白过来,周开是想撤离这里,返回洛阳。
可是,这里面,理由是什么呢,他真的很想知道,因此,低头考虑一下后,于四海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周开后缓缓问道:“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