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废物。”等齐尔哈退下去后,多铎端起旁边的茶杯不满的说了声,随后将杯子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茶水喝完,多铎感觉到有些倦意,随后就回到卧室,他打算休息一下随后在来处理这方面的琐事。
怀仁县西北密林,连日来的战斗,周开的人马,已经战死了将近五十几个人,现在留在周开这里的,只有不到两百四十个人。
“在这样下去,我们就要都损失在这里了。”一跟倾倒在地上的地上,身为副队长的于四海将手中的一块烧饼递给坐在面前的周开说道。
周开接过了烧饼咬了一口,的确,这段时间来,自己的兵力都在损失,而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深入腹地,一旦有谁受伤,就根本得不到任何救治。这周围的村民,都已经被强制性的剃发。而且实行十分严格的制度,一旦一个村子中谁有窝藏没有剃发的人,那么全村立即进行屠杀,老少不留。
这就造成,自己的士兵一旦受到伤害,根本就无法治疗,跟得不到任何补充。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于四海见到周开不说话,顿时抬起头后缓缓说道。
这个事情周开也十分清楚,这两天,他都在思考着如何拜托这种命运,让自己受伤的士兵,能够治疗。不会因为一点伤害,就只能丢掉性命。
刷。。。。。。拿起插在地上的牛耳尖刀,周开低头沉思一下,随后看着坐在面前于四海的头发。
这头发,似乎是最主要的一个缺点。
“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把头发剃掉?”周开想了一下后缓缓的说道。
剃发?听到这话的于四海低头沉思一下,随后也缓缓点头,的确,这是最好的办法,这样,自己的人,就能够大胆的行走在官道上,而且,一旦自己披上了清军的铠甲,那岂不是清军,自己想去哪里祸害不行。
“好主意,就是不知道,这个要是剃发了,皇上、阎大人会不会到时候怪罪?”于四海有些担忧。
毕竟这个时候,剃发,那就代表投降。
“形势紧迫,来不及汇报了,就这么定下了,到时候,我亲自去给阎大人说。”说完这话,周开将刀子递给于四海,让他先给自己剃掉头发。
真特么的丑。摸了一下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后面掉着的一根如同老鼠尾巴大小的头发,周开心中是一脸的不平衡,他自认为见过不少头型,就只有这种,能够让自己恶心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这他么的是天下最丑的东西。”周开拿起铜镜看了一下,一脸嫌弃的说道。
“别说了,你看看,老子如此俊男,被这么一弄,简直不能见人。”于四海听说这头发丑,顿时大声的叫到。
哎,丑就丑吧,反正不过暂时的,听到这话的周开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铜镜扔在地上,他决定,在自己没有完成任务之前,自己如何也不会,在去看镜子,甚至看到自己这张脸蛋会给活活气死。
南京,经过将近六天的航行后,朱由菘的船队在南京码头停靠下来,随后和一同前来迎接自己的马士英、高弘图、洪承畴、张慎言以及在南京养好伤的魏国公徐弘基等人的陪同下,返回到皇宫。
皇宫御书房。一个来月不见,朱由菘似乎对这里已经有了一定的陌生,但是稍微适应将近半个时辰后,朱由菘再一次对这里变的熟悉起来。
看了一下站在面前的马士英等人,朱由菘端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后缓缓说道:“这段时间有什么大事发生没有?”
大事到是没有,听到这话的几个人抬起头,随后微微摇头,只有吏部尚书张慎言上前一步说道:“皇上,武昌叛乱,各地紧缺县令人选,请求皇上对各地州县人选进行安排。”
这到是个事情,左良玉起兵造反,这里面,很多州府内的官员要么被杀,要么就是已经不能够在使用,自己必须要快速的让地方稳定下来,而要这样,似乎只能派遣出官员。
“你们回去商量一下,随后给朕呈上来过目。”朱由校低头想了一下缓缓说道。
几个人抬头看了一下朱由菘,随后拱手后转身走了出去。
等几个人出去后,朱由菘转身问道身边的陈诚,北京方面的情况如何?
如今左良玉已经被消灭,自己已经有足够的时间来对付北京。
前段时间,自己因为忙于军中事物,将这个事情给耽搁下来,现在,自己要开始和北京方面较量。
“皇上,目前北京全部精力都在太原。”陈诚想了一下后说道。
太原,听到这话的朱由菘站了起来,他想起来了,自从自己让阎应元调动兵马进入清军和大顺军中间后,硬是对让多铎进攻的步伐一下缓解下来。
“周开这个事情做的很不错。有特种兵的意思,今后等到时机成熟,我会亲自调动他来到南京,组建特种兵大队到是不错。”
陈诚对于这个特种兵可是不懂是什么,当即他就跑到朱由菘面前低声问道:“皇上,这个特种兵是什么玩意?”
特种兵是什么玩意,这个事情还真的不好去解释。朱由菘听了一下陈诚的疑问,顿时皱起眉头,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解释。
想了一下,朱由菘顿时抬起头后缓缓说道:’就是,将所有军队中,抽调出来一千或者两万人出来,组建成为的全新军队,他们负责在战争中,穿插到敌后进行破坏,或者斩杀敌人将领,给敌人造成恐慌,也给正面战场减少压力。”
陈诚不懂,不过他能够知道一个事情,这支用大明朝几十万部队中,抽调出来组成的两万多兵力,那就是整个精锐中的精锐。甚至比护卫营,都要厉害的多。“
“回皇上,什么敌后这些方面我不懂。我就是知道,这支兵马一定十分厉害吧?”
当然,后世那个国家不是靠着特种兵来威慑的,那他么的就是一个恐怖的存在。
“必须的。”朱由菘笑了一下,随后端起旁边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