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知为何,想到方才舒侯爷看到凌霄后的异样,还是多问了两句。
“那个睿儿是怎么死的?”
“学骑马的时候,从马背上摔下来。”
又是马……
孟漓禾目光骤然一凝:“所以,又是你所为,和当年惊了他们母子儿子的马车一个手段是么?”
大概因为是催眠状态,这个舒大爷并没有犹豫便直接回道:“没错,当年我的确想害他胎死腹中,我才是长子,若是被他继承了爵位,我岂不是要被贻笑大方?后来那次……哼,我不过是想让他落下个残疾,让老头子改变主意而已,谁知道他命那么差。”
孟漓禾摇摇头,脸上几乎充满了不可置信:“他可是你的亲侄子。”
“不!”舒大爷却忽然猛烈摇头,“他不是!出生没几年我就开始怀疑,因为容貌到秉性,实在是太不相像,而当日是两个产妇一起生产,我因为怀疑就去那户人家询问,可是却发现那户人家在生完孩子后没多久便已搬走,那就说明此事一定有蹊跷。”
孟漓禾一愣,竟然有此事?
可是,这和凌霄又有什么关系呢?
忽然,一个异常大胆的念头涌入孟漓禾的脑海,凌霄不会……
不,这不合理!
孟漓禾只好继续问道;“那你有什么查出什么?”
“没有。”舒大爷回道,“但是那孩子肯定有假,因为一开始我那弟妹还对其十分疼爱,不知道为何忽然有一天便冷了下来,甚至与二弟开始冷战,这难道不是其中有鬼?有哪个母亲会这样对自己的孩子,即使是因为和丈夫的恩怨,也不可能。”
不得不说,连孟漓禾都认为,这个舒大爷所说,的确有道理。
他所说的一切如果是真的,那这个舒侯爷和其夫人的举动都太过异常了。
看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今只有这二人心里最清楚。
如果,这真的牵扯到凌霄的事,她一定会管到底。
只是,不管舒侯爷再异常,这也不是他当年害其妻儿未遂,其后害死儿子,现在又想将这个小儿子置于死地的原因。
继承不了爵位,的确可能脸面受损,那人命大于天,却也是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
想到此,孟漓禾最终还是不想再多说,直接将他唤醒,通知当地府衙,将他押入牢里。
是非对错,既然触犯了法律,那自有他应得的惩罚。
她现在,更着急关心那小世子母子的下落。
所以,在凌霄和舒侯爷之后,孟漓禾与宇文澈,还是紧随其后赶了过去。
山很陡峭,满目望去都是一片红色,与孟漓禾心目中所想相差无几,基本上这就是一种酸性较强的土壤,用现代话来说,其形成原因,大概是因为这里的岩石含有碳酸盐类或含其他富铁铝氧化物,在湿热气候条件下风化,最终而成。
所以,也算是一类特殊的土壤。
这个舒大爷,失败就失败在,竟然选了这样一个特殊的地方。
只是,孟漓禾却没有因此而高兴多少,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道:“我们快走吧。”
宇文澈点点头,将她抱在怀里揽住,然而,却并未像孟漓禾预料的那样,带着她飞上去,而是见他低下头,温柔的将双唇印在自己的额头。
“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