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墨和连牧一路从沐府急掠回了王府。
“他漏夜前来,可说了是什么事?”商墨前脚刚跨进王府大门,便问到。
“没说,只是说有急事找王爷您,是他师父临行前交代的。”跟在后面的连牧答。
商墨没再说话,只是加快了步伐朝着王府花厅而去。
玄道子临行前交代的,想必是极重要的事,不然他不会这么晚了还急着跑来。
还没进花厅,商墨的目光便落在了厅上端坐着的文弱少年身上。
“川乌。”他进门唤了一声。
川乌见是王爷回来了,立马抽身起来,“川乌拜见王爷!”
商墨摆摆手,道:“坐下说吧!”说完,自己也径直坐到了主位上。
“谢王爷!”川乌道了谢,大大方方的坐了回去。
“你这么晚来找我,可是你家师父有事交代?”
“正是。”川乌一边回答,一边从怀里摸出一枚锦囊托于手心,接着道:“师父临行前交代川乌务必将此物交给王爷!原本也是不用如此着急的,可川乌今日思来想去,觉得师父此番离京不仅走得匆忙,而且今日师父便急着让川乌一早来寻王爷,可王爷进了宫,生怕耽误了师父的的大事,所以漏夜来打扰,望王爷恕罪!”
“不妨事。”
商墨听到玄道子一早就急着让川乌来寻过他时,眸子一眯,随即给一旁的连牧使了个眼色。
连牧上便前接过了川乌手里的锦囊。
“你师父一,就让你来寻过我?可说为何事?”
川乌先是点头道:“是的。”随即有摇头,“师父直说有急事,未细说。”
商墨微微颔首,从连牧哪里接过锦囊,眸光变得深远起来。
“你师父已经走了?”商墨记得玄道子曾说他要出一趟远门,只是不想会这么快。
“是的,一早就走了。”川乌如实回答,只是信鸽的事,他却不知该不该和王爷说,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作罢了。
“我知道,辛苦你了,让连牧送你回去吧!”商墨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锦囊,一边道。
“川乌自己回去就好了,不敢劳烦连大哥,告辞!”川乌起身,恭恭敬敬地鞠了一礼便转身离去。
川乌走后,连牧赶紧上前掩上门,退回来,看到商墨仍把玩锦囊,忍不住插了句嘴。
“王爷,不知玄道子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
商墨把玩的动作一滞,他关心的倒不是玄道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是为何他此番走的这么匆忙,就连要交代的事都是有徒弟代为传递的,这倒是不像他的一贯作风。
“是什么药,一看便知。”商墨语毕,修长的手指已经将锦囊打开,从中将信纸抽了出来,慢慢展开。
读完纸上的内容,商墨幽深的眸子更多的是玩味与不屑!
“王爷,纸条上写了什么?”连牧好奇地问。
“你自己看吧。”商墨将纸条递给连牧,然后自顾自揣度着玄道子如此做的用意。
他,竟然让他娶沐晚卿,并且能为他所用,这倒有几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