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处理朝务
“这其中还有不少是李氏的族人,包括南平公主的夫婿王敬直等人也在其中。”武媚娘淡淡地说道。
“用不着姑息,既然触犯了,就应该受到惩罚,朕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说过,这些人既然明知故犯,也休要怪责朕不给他们情面,你看着处理吧!绝对不永许姑息他们,将他们触犯的律法公布在报纸上面,让所有的百姓们都看看。”李慎淡淡地说道。
对于这些掌控权利阶级的人,习惯的使用手中的权利去欺压百姓,想要让他们进行一次性的彻底改变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为今之计也只有打开杀戒,用更多的鲜血来告诉他们,手中握着的权利并不是给他们来胡乱使用,用来欺压百姓们的。
任何的改革都避免不了血雨腥风的伴宿,李慎想要和平的改变大唐,可是这些人总是一而再的去触碰律法,更多的就是带着侥幸的心里,来进行对他试探。
他们以为李慎不会处置他们,亦或者就像是王敬直这些人,仗着皇家的身份,他不会宽恕他们的罪过,缺不知道李慎想要的就是他们犯下过错,来个杀鸡儆猴,让全帝国所有的人都明白,就算是皇家的人,触犯了律法,一样会受到律法的处置。
“王敬直的过错比较大,依照律法就算是死上十次都不够,可是南平公主哪里?”武媚娘皱着眉头说道。
王敬直的过错,很多一部分是过去所犯下来的,还要不少是如今犯下来的,而且南平公主和李慎他们的关系都算是不错,这也是武媚娘所犹豫地地方。
另外再说整个帝国所有的权贵,手中谁没有犯下触犯律法。
“依法处置,用不着说些什么,将南平那丫头接到长安城即可,这些事情用不着姑息。”李慎冷声说道。
武媚娘微微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臣妾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可是这圣旨还是由你来下,省得臣妾遭人记恨。南平公主到时候会安排将她接到长安城,至于解释你去和她说吧。”
李慎“嗯”了一声。
如今的整个朝中随着改革的进行,身为一个帝王,所需要处理的事情,真是少了很多,基本上每件事情都是分配到每个部分,有每个部门头头来进行处理,处理不了的事情交给马周,马周处理不了,再另外递送到武媚娘和李慎的手中来进行处理。
“这些都是各地改革目前的境况,这本是各地儿童实行义务教学的情况,宣传还是依旧没有到位,女孩子上学的情况,根据统计也只能占据四成多一点。另外这个是各地婚配的情况,鼓励那些丧夫的年轻女子出嫁,依旧还是不行,根本就没有多少,包括各地家中妻妾成群的情况,虽说律法已经颁布了下去,可是很多的人,还是担心会受到迫害,依旧选择了忍受。”武媚娘将桌子上面的一叠叠文件搬到李慎的跟前,淡淡地说道。
李慎抓了抓头,有些无奈地看着面带笑意的武媚娘,道:“这些事情你看着出来即可,实在不行进行强制来处理,再说这个婚姻保护法不是你弄的嘛,你拿过来给朕干什么?”
“臣妾也就是和你说一说而已,这些事情怎么说也关乎了帝国的根本,总不能凡事都要臣妾来处理,你这个皇帝当得总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吧?”武媚娘说道。
周围的群臣低着脑袋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李慎有些尴尬的伸手摸了摸鼻子,朝中的事情他真是很少处理,基本上都是说下去让他们来处理而已,更多拿主意的还是武媚娘,反正她也习惯了做这些事情,李慎也乐得清闲了一些,道:“朕主持一下大局就可以,这些事情本来你来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吧!义务制的教学绝不容许任何人,任何家庭进行阻难。”
“是啊!可是你也知道百姓们过得是什么日子,他们还指望着孩子能够帮衬一下,你让他们全部进入学校进行学校,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武媚娘叹息着说道。
李慎微微点了点头,别说如今了,就是现代的农村,很多贫困家庭子女众多,有些不就是上了两年的学就缀学在家,十二三左右外出打工的也不是在少数,九年义务制度从开国就开始说起,可是实行下来呢?至今很多地方依旧无法进行普及开来,要不然就变相的进行收取各种杂物费用,整体一算,还不如教学费上学。
改革所面临的事情太多,怎么说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其中的苦难可想而知,而且所走的路也和现代不一样,实行帝制,所需要修改的律法等等就是一件庞大的工程,包括所有的基础建设,科研工作等等。
没有十年二十年的时间,大唐想要迈入正式的轨道,是很难实现,等十年二十年下来,那些在学校之中成长起来的人,他们才能给更加快捷的实行各种变法改革,靠着如今这帮思想陈旧的人来进行改革,困难无疑是太过于巨大了。
就像是律法的变法,其中他们在编写新的律法时候,更多的是面向他们自己的权利,要不是被李慎所否决,其实律法到最后依旧还是和过去一样,不过是添蛇画足一番而已。
堆积起来的公务真的很多,怎么说也不能够让武媚娘一个人处理,李慎也开始帮着处理了起来,不过他也知道,他处理起来的东西,都是根据个人的观念来进行,就算是处理好了,到最后武媚娘还是要进行审核才行。
画蛇添足,即使是这样,起码也能够减少武媚娘身上很多的重担,随意看看,不对的地方进行修改一下即可。
虽说现在朝中的官员上班也有时间限制,可是更多的时候,还是需要加班才能够将手中的事情处理完毕。
天色不知不觉之中就开始变得暗淡了下来,李慎伸手揉了揉腰,端起桌子上面的茶水喝了一口,微微吐了一口气,这坐在这里一整天的时间,还真不是人能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