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把惊疑的目光投向井建民身上。
“我是村里的医生,开了个小诊所,但我没有给孕妇接生,我只能给她看看,看看情况怎么样了。”
“那太好了,先生,您可帮大忙了。”男人说。
“你先别着急谢,我还不一定能帮上忙呢。”井建民说。
“是医生总比我们什么也不懂强得多了,我相信您。”
井建民说:“咱们丑话先说在前面,我只管帮忙,不管负责,如果出了什么事,不要怪我。你答应了这个条件,我才能帮忙。“
“没问题,没问题,您是好心做好事,我们怎么能讹你呢?”男人说。
井建民说:“那好吧,我准备一下,洗洗手去。”
井建民来到洗漱间,见没有人,便悄悄地从怀里拿出幽浮土,用手指捏了一点点,抹在太阳穴上,然后返回包厢。
孕妇把身子向里面挪了挪,井建民便欠着半个屁股,坐在铺边。
“我你给先号号脉。”幽浮土还得过一会才能起作用,井建民用号脉的办法,来拖延一下时间。
孕妇把白玉似的手臂伸了过来。
井建民把她的手拿在手里,左手托住手腕,右手尖起两根指头,压在手腕上,然后,他半闭上眼睛,假装细心地体验脉象。
她的皮肤很滑很光,摁在上面,感觉凉丝丝的,非常好受。
井建民感到她的脉搏跳得很快,起码一分钟有10下。他的手指轻轻地压在她的手腕上,不经意地微微上下滑动,好让自己体会到她皮肤的滑怩,那种感觉美妙极了,就像冬天在冰封的河面滑冰。
“你的脉象有些乱,不过,还算正常范围,看来,你的心脏功能很好。”井建民做出一副专业样子。
“医生,您真神,”那个男人肉麻起来,“您看得真准,我老婆以前是少年体校的手球队员,主力呢,心脏功能特好。”
“就是,就是,”井建民笑着说,“所以,你不要害怕,不要紧张,心脏功能这么好,不会出什么事的。”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一大半。”男人说。
井建民仔细地把这只软软的手把玩了好大一会,说:“你把那只手伸过来。”
孕妇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井建民左手捏着她的右手,右手捏着她的左手,一手一只,又闭上眼睛号起脉来。
这两只软软的小手捏在手里,感觉就像吃了蜜。那一根根的手指,又细长,又柔滑,如果把它们抓起来,放到嘴上亲一亲,那可是不错呀。
可是,这么多人在旁边站着,怎么好非礼?
“孕妇现在心焦气乱,需要先安静下来,”井建民说,“不相关的人,最好先退一步。”
乘务员和那个男人知趣地退出去了,随手把包厢的门拉上。
徐姐见状,抿着嘴,冲井建民偷笑;
茗心也明白井建民的花花肠子,愤怒地冲他瞟了一眼,干脆爬到上铺,蒙上毯子睡下了。
徐姐坐在对面,意味深长地说:“你的手法好轻柔呀,你平时在村里给人看病,都是这样么?”
“当然,我的手法都是很轻柔的,这你知道的,你知道的。”说着,向徐姐的身上打量过来。
徐姐回忆起刚才在罐里井建民的所作所为,不禁红了脸,低下头不再说什么。
井建民把孕妇的手腕捏紧了一些,然后,把手慢慢地向她的小臂上抚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