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澈眉头蹙起,显然被吵到睡眠十分不爽,慢慢睁开眼,看向眼前用被子紧紧护住自己胸口的孟漓禾。
不过,只是扫了一眼,便淡定的坐起身,揉着依然隐隐发痛的额头。
孟漓禾更加恼火,这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是怎样?
平时冷情冷面就算了,现在做错事还敢对自己这样,真以为自己是好惹的吗?
当下,十分凶的说道:“宇文澈,你难道不要解释一下现在的状况?”
“解释?”宇文澈挑眉,语气亦藏着十二分的不满,“孟漓禾,本王亲力亲为帮你解了药,你就是这样对待本王的?”
一听到亲力亲为,孟漓禾脸上一红。
直接一个巴掌扇过去:“你个流氓!”
宇文澈眼神一聚,回手一把将她伸出的手抓住:“孟漓禾,你不要不知好歹!”
竟然还敢碰自己!
孟漓禾使劲抽出自己的手,怎奈对方力气太大,根本丝毫无法撼动。
拉扯间,胸前的被子滑落,一片景色无限好。
孟漓禾赶紧用另一只手重新拉起,眼睛死死的瞪着宇文澈:“你还看?”
宇文澈目光深邃,放开孟漓禾的手,故意不移开目光道:“已经过了一夜,现在再遮不觉得有点晚了?”
“你!”孟漓禾一愣,方才还只是有些微红的脸立即变得通红。
宇文澈忽然觉得心情大好。
果然,这个女人还是逗起来最有趣。
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宇文澈起身,准备出门。
身后,孟漓禾却立即不依不饶:“宇文澈你回来,你还没说清楚。”
宇文澈脚步一顿,目光直直的看向她:“孟漓禾,你的脑子是用来吃的吗?你自己的身体,还要来问本王?”
说完,不待孟漓禾有所反应,便大步走了出去,只不过,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那上扬的嘴角扬起很大的弧度。
而屋内的孟漓禾,却被问的怔住。
宇文澈这个意思是说,他们两个是清白的吗?
仔细想一下,好像自己身上的确没有被侵犯的感觉。
但是为什么他俩会是那个姿势醒来?
到底,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如果两个人没有什么,为什么宇文澈看起来那么疲惫?
而且,他明明说了亲自为自己解了药。
孟漓禾忽然灵光一闪。
方才自己真是糊涂了,谁说过那种药一定要那种方式解,说不定,宇文澈用了别的什么方法也难说。
自己,会不会冤枉他了?
想到方才宇文澈那沉沉的睡容,孟漓禾忽然心里一紧,似乎上一次看到他那样,是受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