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君千墨没有再说话,只是满面潮红地看着她。
梦里,上一世的苏寒,做很多事情总喜欢询问君千墨的意见,对他信赖和依赖都很多,哪怕她有实力,够胆色,够勇敢,在他面前,她也习惯了。
看君千墨不说话,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君千墨看样子是更加难受了,苏寒强迫自己更冷静了一些,咬牙把那变态的尸体拖到之前她从山坡上滚下来被卡住的那两块石头中间。
她用一些杂草将尸体掩埋起来,再将现场的血迹尽量处理干净,以免他的同伙们太早发现异常,来继续追捕他们。
在她做这些的时候,君千墨两眼深沉灼热如火焰一般地看着她,眼里似乎闪过一丝模糊的欣赏,但具体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苏寒努力搀扶着君千墨往遮蔽物尽量多一点的地方走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躲藏两个人身影的地方躲起来,君千墨却难受地吐出一口鲜血来,直接晕了过去!
不是吧……为什么会突然伤得这么重?君千墨不会……不会已经死了吧?
苏寒颤抖着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呼吸。
可是,他浑身实在太滚烫了……
不行,还是救人要紧,虽然他似乎不爱她这个妻子了,两人也好久没有夫妻之实,她心里甚至有些埋怨他,但人命关天的紧要关头,她还是学不来他那么狠,那么冷酷无情。就当她爱得太过卑微吧。
苏寒深呼吸了几次,慢慢伸手脱了君千墨的裤子……
天,他的下一面已经肿一胀得不像话了。
君千墨刚才没有直接要求她做什么,估计是超强的自制能力不断提醒着他要以大局为重,要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还是……真正厌恶她到了很深的程度?那刚才拉她入怀抱的动作又怎么解释?是一时情动,还是心里最真实的渴望?
呵呵,多半是前者吧。只能说君千墨果然是大人物,还真能忍……
苏寒不得不逼迫自己红着脸开始用双手为他“治疗”。
她不断的催眠告诉自已,他们是夫妻,这又不是第一次碰触他了,她就继续当作是在握桌椅或挤牛一奶,她在助人为乐,她在做好事,她在学雷锋,她在救人……
终于,在她的抚一弄之下,君千墨渐渐清醒过来,口中发出难耐的愉悦而又十分痛苦的喘息。
唔,梦境里的苏寒觉得,真是没脸了。
她脸色血红地别过头,忍住强烈到似乎要跳出来的心跳,不去看君千墨此刻迷离的眼神,也坚决不去看一眼她手中现在的“工作”。
唉,做妻子做到她这份上,荒郊野外,确实不容易啊。
两三个小时之后,苏寒双手一酸一软不已,累得筋疲力尽,简直比最严苛的训练还累。
当她用随身携带的干净小手绢为他擦干净下一面,再帮他穿好衣服,刚整理好,君千墨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她,额头上还是有很多冷汗,但逐渐清明的眼神里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啧啧,这个人啊,就该让他永远保持半死不活的样子,这不,才把他救过来,他就又开始和她保持距离了。
苏寒皱了皱眉头,终究有些尴尬,她在他的眼神瞪视之下将他扶起来,问道:“你,还好吧……”
“手松开,不用扶我。”君千墨的气息还有些虚弱,显然身体的状态还没怎么恢复过来。
这一句话让苏寒的心又很受伤。
她今天这一整天已经又饿又累了,经历了那么多惊险的事情,她脑袋都有点蒙,昏昏沉沉的。
她疲惫地松手,任由冷风吹着,打算清醒一下。
君千墨醒来之后,就再也不需要苏寒寸步不离的照顾他了,四周很安静,没有再发现什么危险的人。
苏寒现在只需要找到一些食物和水源,坚持到明天,然后等着君千墨忠心的下属们发现不对,出来找他们。
好在,她运气不错,找到了一条很浅很清澈的山泉溪流,水真的很小,流得也很缓慢,那水声不仔细听还真的很难发现。这让苏寒很欣喜,看了看自己的手,想起之前对君千墨做过的暧昧到不能再暧昧的事,她觉得自己真和下堂妻没什么区别,不受待见的很。
最后,她勉强摘了一些能入口的老野菜和烂水果回到藏身之地。
君千墨坐在那里像一尊佛,一尊尊贵无比的佛。
苏寒暗叹一声,尽量离他远远的,将找到的基本上很难看也注定很难吃的食物丢了过去,好心地说道:“吃点吧。”
然后,她开始找来一些枯枝生火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