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苏兮玖精神为之一震,本来还有那么一丢丢的担心,现在已经抛诸脑后了。苏家人,纵有刀山火海,绝不退缩半分。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她学医的,知道一点那方面的东西不过分吧,比如海绵体经常勃起又得不到释放,对身体不好。久而久之,可能成为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这样想着,莫名带入顾墨琛,噫惹,突然有点担心是怎么回事?
“很好。”听不清她前面在嘀咕些什么,但最后那句绣花枕头可是清楚得很,给顾墨琛气笑了。后槽牙直发痒,想咬她两口。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嘶。”脆弱的脖颈处冷不丁传来痛感,苏兮玖不由打了个寒战。这人怎么学旺财咬人,被戳中痛点不好意思了?
觉察到她的心不在焉,嘴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成功听见她的痛呼。在她骂人之前转移阵地,抬头精准捕捉到她的唇,将她得说出口的话悉数堵住。
“你……狗……”
被偷袭得猝不及防,空气随着津液被一同掠夺,逐渐缺氧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被快感占领,顺着血液循环流向四肢百骸。苏兮玖试图按住他的胸口拉开两人的距离,却被他用一只手握住手腕,压向他,距离更近。
时间在这一刻遵循相对论,拉扯得极为漫长,心脏透过鼓膜跳动的声音回荡在脑海里,“咚——咚——”一声接着一声,短暂、急促、清晰可闻。再无力推拒的手微微战栗着拥住他,又被他往胸口揉得更深。
好在顾墨琛理智尚存,在苏兮玖缺氧前结束,移开遮挡她视线的大掌,改为虚虚环抱着她,一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明明动作很温柔,光看表情可不是那么回事,如墨的眸子不知何时染上红色,连带着眼尾也烧了起来,而眼底,却是化不开的欲望。
“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苏兮玖疯狂摇头。什么叫祸从口出,她今儿个算是明白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大女子报仇,十天不晚。眼下得罪顾爸爸,是很不明智的选择。
一番折腾下来,她原本清澈的瞳仁变得雾蒙蒙,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鼻子也红红的,唇色更甚。被蹂躏过的位置娇艳欲滴,像是熟透的樱桃,只需轻轻一碰,就能喷溅出汁水来,看着好不可怜。
尚未餍足的狼会因为食物可怜而大发慈悲放她一马?根本不可能!食物可怜,同理,那他吃不到食物不也很可怜吗?
夜深人静,空旷的厨房里,男女的喘息断断续续,此起彼伏,细听还夹杂着几句话:
“顾狗贼,你完了,我要告诉爷爷,让他们打断你的腿!”
“嘘,仔细看着,是哥哥能握枪的手好看,还是外面那手术刀的好看?”
“呜~你变态!”
常年持枪的人,手上有老茧,尤其是虎口处,而长期扣动扳机,食指左右两侧也有茧子。过了今夜,这段理论苏兮玖这辈子都忘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