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愈发有种暧昧的朦胧感。
厉南爵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他微微敛了下眼眸,“你确定?”
此时黎初没有穿任何衣服。
抱紧她的厉南爵,反倒暂时充当了外套的作用,若是将她松开……【1】【6】【6】【小】【说】
黎初的全身上下将彻底被他一览无余。
她侧头看着厉南爵的手,他的手正握在她的右肩,再往下一点……
就是包扎她子弹伤口的绷带。
昏暗中看不清。
许是想起黎湛跟他说的事,以及他对她的怀疑,厉南爵的视线落了过去。
黎初立刻抬手握住手臂,“别看。”
“怎么?”厉南爵眉尾轻挑。
他慢条斯理地道,“厉太太好生特别,其他女孩子这种时候都会捂关键部位,你遮藏你的手臂做什么?”
黎初:“……”
要不是她现在未着寸缕,绝对直接抬脚把厉南爵给踹出去。
厉南爵懒散地弯了下腰。
刚才为了躲避砸落下来的顶灯,他将她抵到了墙壁上,黎初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瓷砖壁,前面是他炙热的胸膛。
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她心跳加速。
厉南爵低首,凉薄的唇瓣轻轻压在她的耳畔,“莫非厉太太有什么秘密?”
黎初有些警惕地侧首。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厉南爵似乎提及类似的事情很多次。
就像是,猜到了什么。
甚至……还多次怀疑她受伤。
可黎初并不觉得,自己在何时不经意表露出自己受了伤的事情。
“你想多了。”黎初声线清冷,“厉先生其实可以选择闭上眼睛转身,等我换好衣服再聊别的,这样对我们都合适。”
可厉南爵握在她肩上的手……
却缓缓下落。
微凉的指尖轻蹭着她的肌肤摩挲而过,最终落在了她的左手上。
而她的左手此时捂着右臂。
藏着她的枪伤。
“为什么瞒着我?”他嗓音低沉。
即便没有亲眼所见她的枪伤,但黎初表现出来的一切种种,都足以证明她的手臂的确出了问题。
而出问题的部位……
跟寸白所受枪伤的部位一模一样!
黎初的心咯噔向下一沉,“我听不懂厉先生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手臂上的伤。”但厉南爵没再给黎初任何逃避的机会。
她既否认,他便干脆利落地点破,“还是厉太太以为我是个傻子看不出来?”
黎初:“……”
她的眼睫微微颤了下,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厉南爵。
虽然灯光昏暗得看不清太多细节。
厉南爵更想看看她右胸下有没有那颗朱砂痣,但光线却也不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