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顺嫌弃的瞥了一眼道:“看来裴茜茜对你也是真爱,脏成这样竟然也吞的下去,也不怕恶心吐了。”
“……”
一瞬间,何光的脸色变得五彩斑斓一般,由白到青,又从青到红。
哪怕男人再不知道干净是什么东西,被一个女人在临脚一门的时候,这么嫌弃宝贝命根子,也会伤及自尊,直接影响到欲望。
何光站在那半天,实在是平复不了这口气,他咬牙切齿的伸手拽住她的胳膊,恶狠狠道:“有你和裴茜茜这么骚的女人在,光哥用得着洗吗……”
“哎,等一下,等一下。”
殷怀顺嫌恶的列开身子,“我现在被困在你们的船上也逃不掉,你不就是想让我跟你上床吗?没问题,我不会反抗,这种事与其痛苦的承受,不如大家一起爽快,。”
何光一直都知道殷怀顺性格大咧,常常不按套路出牌,可没想到她会想的这么开。
正当他要开口的时候,殷怀顺又道:“虽然我主张大家一起爽,可我这个人洁癖严重,最受不了的就是男人那玩意儿脏了,上床可以,先去洗干净。”
何光冷笑一声:“顺子,我知道你聪明,可你最好别在这上面耍花招,不然吃苦的人只有你。”
“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殷怀顺了,我殷怀顺决定要做的事情,绝对不会食言。”说出这话的时候,她脸庞上被裴茜茜划出来的那道伤疤,都带着慢慢的匪气。
何光在心里狠狠淬了一口,却又不得不感叹殷震的基因强大,殷怀顺如果是个男人,绝对比年轻时候的殷震更狂。
何光指了指她脸颊上的刀疤问道:“上午我就想问你i,你这脸好好的怎么毁容了?”
“不是一开始就跟你说了,有帮人一直在跟踪我,我脸上的伤就是他们弄的。”
如果没有给冯天通话,何光觉得自己绝对会被殷怀顺这张嘴给唬住。
可在冯天面前,殷怀顺说的这些,都是小儿科一般。
何光嗤笑一声,拽着她拖下床:“你少给我打哈哈,爱干净是吗?好啊,那就陪光哥一起洗鸳鸯浴吧。”
殷怀顺几乎是被冯天拖拽到卫生间的。
海上淡水珍贵,在船上洗澡是绝对的奢侈。
不过,晚上船就能靠岸了,奢侈一点并没有什么大碍。
货船上卫生间简陋,只有一个建议的淋浴。
何光打开水龙头,拿着水龙头对着殷怀顺的头冲了下去。
一瞬间,殷怀顺的毛衣被沁湿透,长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上,狭长的丹凤眼也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水光,清澈透明。
她长得本就清秀,如今这幅模样,看起来多了股清纯无辜,脸颊上那道伤疤也显得不那么的重要了。
虽然何光知道那两个词汇根本跟她不挨边,但不得不说,这样的殷怀顺瞬间激起了他刚刚演戏偃旗息鼓的欲望。
殷怀顺被困着双手,无法挣扎,被呛了好几口水。
她别过头躲避,何光忽然丢掉水龙头,一把搂住她,在她脖颈里啃了起来,双手急切的隆起她的毛衣朝她身上摸。
无奈浸了水的毛衣变得格外的沉重服帖身子,他的手在殷怀顺的毛衣上搓了半天,也没弄伸进去。
正当他不耐烦的想要给她松绑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哐哐的敲门声。
何光本不想理会,外面的小弟大喊道:“光哥,不好了!那帮娘们跑了!”
刹那间,何光瞬间从欲望里苏醒过来。
他一把推开殷怀顺,拉开门跑了出去,大喊道:“怎么回事?!”
浴室里,殷怀顺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她用肩膀抵着墙壁慢慢站起身,听到外面传来何光跟小弟的说话声。
“不是都关着的吗?人怎么会都跑了?!”
“是中午陪着光哥的那个贱女人做的,她趁您正在这边忙,就偷拿了你的钥匙,过去把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