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瑞抱紧她的身子,下巴贴着她的发顶,低声道:“我饿了。”
“饿了?晚饭你没有吃?”殷怀顺推搡他:“我去问问房东那里还有没有面,帮你下碗面……啊!”
不等她把话说完,陆伯瑞忽然抱住她,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
殷怀顺双手抵住他的胸膛,问道:“你干嘛?不是饿了吗?压着我就能饱了吗?”
陆伯瑞单手撑在她的耳侧,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低头亲了亲,声音沙哑的说:“我兄弟也饿了。”
“你哪来的兄……”意味到他在说什么后,殷怀顺的脸颊瞬间如火烧一般,热了起来:“臭流氓,放开我!”
她的声音虽然大,但眉宇间都满是小女儿家的娇嗔。
这样的拒绝,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
陆伯瑞定定的看着她,望着她嫣红如初开的桃花一样的面容,忍不住低头亲了又亲。
“说你属狗,你还真当自己是狗啊,不要……唔……”
温热的唇瓣温柔的含弄着她的嘴唇,带着浓重的酒气,却一点都没有让她感觉到不适。
她的顺从,如同一剂猛药,陡然间让这样温柔的吻变得猛烈。
粗重的气息从两人的面颊边拂过,殷怀顺觉得身体里的空气和力气都被面前的男人掏空了,耳边只剩下两人的呼声,其余的她全然不知。
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主动的圈住他的脖颈,用更加激烈的方式回吻着他。
她的腰身抱着她又坐起身,让她双腿圈着自己的腰身坐在自己腿上,燥热的大手,娴熟的脱下她的上衣外套。
隔着一层薄薄的打底毛衣和文胸,大手握着她胸前的高耸揉捏起来。
殷怀顺轻声哼叫出声,直到身下的男人释放了自己窝在裤子里的小兄弟后,才突然清醒了过来。
陆伯瑞气息粗重,眉头紧蹙,深邃的双眸里满是压抑的欲望。
他握住她的手,熟练的握住自己的小兄弟,尽心尽力的做起按摩服务。
殷怀顺浑身瘫软的微微眯着眼,低头抵着他的肩膀,小口喘着气。
模糊的视线里,她看着他兄弟的变化,忽然想到一年前的那场乌龙。
陆伯瑞那时大概被她喝醉后耍酒疯的样子吓到了,坐在那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直到被她弄出了感觉,才突然反客为主,冲刺了一番后释放在了她嘴里。
殷怀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起,这件陈芝麻烂谷子的羞耻事情了,望着眼前变化越大的东西,她的大脑突然间变得一片空白,那瞬间,她竟然鬼使神差的抽出手从他身上下去,低下了头——-
“哦……”低沉的嗓音发出一声性感的呻吟,陆伯瑞低头惊愕的看着趴在腿间的女人,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之色。
剑眉紧蹙,捧着她的头的大手手背青筋绷起,凸起的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一下,陆伯瑞咬紧后槽牙,扣着趴在自己腿间的女人的肩膀,一把将她拎起来仍在了床上,没等殷怀顺反应过来,他就动作粗鲁而又利索的扯掉她下身的打底丝袜,挺身从身后贯穿了进去。
彻底结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愉悦的叫声。
极度的欲望之下,殷怀顺还能稍稍保持一些理智。
她回头问道:“买套了吗?”
陆伯瑞说了句没有,然后就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随着灭顶的欲望一阵一阵的袭来,殷怀顺残存的那点理智也渐渐消失殆尽。
明亮而又温暖的灯光下,只有两道重叠的身影,在寂静的晚上旖旎的嘶磨着……
……
这一晚,殷怀顺终究还是没有回家。
大概是白天过渡用脑,才让她体力不支,两人‘奋战’一个回合后,殷怀顺就先趴了。
因为是冬天,尽管不怎么尽兴,怕她光着身子着凉,陆伯瑞还是忍耐着从柜子里取了褥子,铺好床抱着她睡觉了。
第二天,殷怀顺还在睡梦中,就被身后的男人不老实的折腾醒。
她困的厉害,本来想任由他一个人折腾,结一直到结束,她都是断断续续的半睡半醒着。
这样在床上耗着,两人又睡了个回笼觉,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殷怀顺浑身酸软无力,外面的天又冷,缩在被窝里根本不想起床。
陆伯瑞却一改奴役她的性子,十分勤快的起了床,洗漱过后,亲自开车跑到挺远的餐厅买了她爱吃的饭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