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顺哼了一声,揉着腰没好气的说:“怕某个人想不开郁闷死了,特意出来找他。”
听到两人的交谈,地上趴着的男人惊讶的问道:“伯瑞哥,你们认识?”
陆伯瑞点点头嗯了一声,走上前扶他,问道:“没事吧?”
辛平义虚弱的抖着腿站起身,知道殷怀顺跟陆伯瑞认识后,也不好意思再较劲,说了句:“没刚才疼了。”
说完,他指了指地上的东西说:“伯瑞哥,酒。”
陆伯瑞弯腰将掉在地上的东西拎起来,说道:“酒不喝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辛平义问道:“为什么?咱们都好几年没见了,你明天走了又不知道什么才能见了。”
陆伯瑞刚要开口说话,身后就传来殷怀顺的声音道:“你们想喝就喝呗,反正回去我也睡不着。”
————
十分钟左右。
殷怀顺跟着陆伯瑞和辛平义到了半山腰搭建的民房里。
民房外面亮着一盏很亮照明灯,能看到树林里隐隐有喂鸡的食槽,和树上扎堆挤在一起的鸡。
鸡屎的味道更是远远的就能闻到。
辛平义推开门先走了进去,殷怀顺跟着陆伯瑞身后走进去。
里面的房间还亮着灯,房间里摆放了一张单人床,四周堆满了鸡饲料,中间摆放了一张桌子,上面还摆了几个小菜。
看样子,刚才陆伯瑞就在辛平义这正吃饭聊天。
进到屋里后,辛平义才看清殷怀顺的样子,殷怀顺今天没有化妆,早上涂的口红也早在吃饭的时候都吃光了,所以整个人现在看着格外的清秀依人。
辛平义看着她愣了愣,看到殷怀顺扳着脸瞪了他一眼后,讪讪的收回目光笑道:“还以为……以为是个丑八怪,长得怪好看的。”
殷怀顺对他露齿一笑,笑的格外的甜,故意问道:“那我踹你一脚你还生气吗?”
辛平义长相看着很老实,看到她对自己笑的这么好看,脸顿时红了,说话也结巴起来:“不、不生、气。”
殷怀顺乐不可支的笑出声,这时,已经在凳子上坐下的陆伯瑞拽着她的手,把她拽到了身边的位置上,板着脸冷声道:“踢了人家不道歉,有什么好笑的!”
殷怀顺道:“他把我摁在车盖上,撞的我后腰现在还疼呢!”
陆伯瑞没有顺着她的话,反而脸色越发的难看:“不在家里好好休息,谁让你跑出来的!”
听到他的话,殷怀顺登时瞪大了眼,她气的笑了出来:“这么说,是我咸吃萝卜淡操心,自己出来找罪受了?”
看着两人要吵起来,辛平义忙站起身道:“是我刚刚没看清她,误会她是偷车的了,伯瑞,你们别吵架。”
陆伯瑞沉着脸没有说话,殷怀顺没好气的抽出还被他抓住的手,挪了挪凳子,与他拉开了距离。
接下来的聊天中,殷怀顺坐在那都没再说一句话。
从两人的交谈中,殷怀顺得知,辛平义是陆伯瑞小时候的玩伴,高中毕业后,出去工作了几年后,攒了点钱就在山里开了散养的养鸡场,平常没事的时候,就一个人在这山里住。
刚才辛平义就是去村里买酒,准备跟陆伯瑞一起喝酒聊天,才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殷怀顺。
喝酒的时候,殷怀顺也跟着喝了两杯,因为是比较廉价的白酒,又辣口感又不怎么样,而且两人的聊天内容就是平常的家常交谈,殷怀顺觉得无趣,就搁下酒杯,准备出去抽根烟。
她刚站起身,陆伯瑞就回头看了过来:“去哪?”
殷怀顺没好脸色的说了句:“出去抽根烟。”
“就在这抽。”
“你管我在哪抽!”
殷怀顺没料到陆伯瑞会这么早就走,她抽了口烟,吐着烟雾走了过去。
辛平义还是将两人快送到山下,才回去。
辛平义走后,殷怀顺拿着手机开着灯走在前面,陆伯瑞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