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压住自己几乎要爆炸的欲耐心地亲吻她,轻抚她……该有的戏做足。
室内温度迅速升高,衣衫一件件飘落在地上。
终于,二人之间再无什么薄薄布料的隔阂,身体贴合在了一起。
姬神月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就像是架在了热油锅上慢慢煎烤,那种感觉难以言传。
她既想催促对方快些,潜意识中又有些怕……
当他开始试着分开她的腿的时候,她下意识绷紧,小嘴里呢喃出几个字:“不……不要……”
迷迷糊糊中还是以为自己是在小倌楼中,此刻正和她亲热的是某个小倌,不知道为何混沌成一片的脑海里有个人影一闪,那是她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人影,也是在知道一些事后竭力想要拔除的人影……
在这种最关键的时候,她蓦然想起了他,眼泪就怎么也止不住了。
那个人不要她了——
那个人对她好只是把她当成某位公主的替身……
现在知道她不是那位公主他连替身也不想让她当了……
他和别的女人早已有了口头婚约,现在和别的女人同宿同行……
她在这里拼命奔走,无人能救。
他却在另一个春暖花开的地方和另一位女子相亲相爱,累的起不了床……
而她却只能找一个不认识的小倌来交付自己的第一次。
委屈,酸楚,难过,无望,害怕……种种负面情绪在她胸腔里翻搅,而在药物的催动下,她也压根无法控制自己这些情绪,委屈了就想哭,眼泪几乎要淌成河……
女孩子在新婚之夜会哭其实也不算特别,但大部分都是真正进行的时候,太娇嫩了疼得哭。
但像现在这样,还没正式开始她就哭成这个模样的,容月天澜听没听说过。
在这一刹那间,他感觉自己像个强奸犯——
这种时候停止那是不可能,一是她的毒必须用此法解,二他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如不发出来他非憋出毛病来不可。
明明中了此毒的是她,但他感觉自己也中毒了,中的是她的毒,还是无解的!
她哭成这样,让容月天澜几乎要燃烧起来的激情略略冷却了一点,他俯身在她身上,用指腹拭去她面上几乎要连成串的泪珠,哑声开口:“神月,别怕,我会轻一些……别哭……”他还以为她是吓得。
姬神月抽噎:“你……你怎么知道我……我的名字……你……你这小倌叫什么?”她迷迷瞪瞪中还是觉得自己应该知道这夺去她第一次的男人的名字……
容月天澜:“……”他僵住了!
小倌?!她居然还以为他是小倌?!
那些小倌给他提鞋也不配!
不对,他堂堂上仙干嘛要和那些卖身的小倌比啊?!
也不对,这么亲密的事明明只能他和她做,她居然以为是和什么小倌在做!怪不得她哭成这样,原来是委屈的……
委屈?!
她如果以为此刻和她亲热的是小倌,她最该做的事是将对方踢开的!
而不是哭,哭有什么用啊?
如果真是小倌和她做,她就算哭出血泪来对方也不会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