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师父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来说就是:“信了魔等于信了邪!”
九卿挑眉:“怎么?不信本君?还是不服气?”
“没有。”我怎么敢不服气?搞不好就被剜心了……
他笑了:“嘴都要撅天上了还没有。”
我闭嘴不说话。
“你又打不过她,和她对着干吃亏的是你。”九卿伸手摸摸我的脑袋,跟摸小狗一样。
我往后退了两步避开了他的手,这世上除了我师父还没别人摸过我的脑袋,我不习惯,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九卿的手尴尬的悬在了半空,少顷后无力地落下了,而后他朝着我勾了勾唇,眼神中布满了失落,笑容满含苦涩。
“师父你还有事么?没事我先走了。”说实话,喊这个大魔头师父怎么喊怎么别扭。
不光我喊着别扭,估计九卿他听着也别扭,遂对我说道:“以后别喊师父了。”
我点点头,随后问道:“那喊你什么?君上?”
他勾勾唇,神色柔和的望着我:“直接叫我九卿。”
恶心!我跟你有那么熟么?这个魔头有点自来熟啊,搞得好像跟我认识了好长时间一样,我跟你认识了不过一天好不好?
……
之后九卿带我来到了一间在魔宫内显得十分不起眼的小院子里,而后他告诉我以后这就是我的院子,我就住在这里。
我四处望了望,院子虽然朴实无华但是简洁精雅,处处可以感觉到温馨,院子中庭的地面上分割有序的载满了各种花,按照春夏秋冬的花期排布,所以说这院子一年四季都不会显得单调。
中间的小道两旁还整齐有序的摆了盆栽,里面种的是四季常青的绿萝,满园繁花中也不忘了点缀清新绿,可见这个小院的布置者是有多用心。
院子的正中间还栽了一颗榕树,看树干的粗细可以判断这棵树栽在这里也有两三百年了,树下有一方石桌,周围摆放着四张石凳,夏天的时候这地方倒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这时沉默了良久的九卿忽然开口:“夏天的时候本君怕热,有个人便在这里栽了一棵榕树,当时这棵树也不过胳膊粗细,如今却已长得这么高大了。”
九卿的语气带着许多怀念,但更多的,是伤感,他在想那个为他栽下榕树的人。
我问:“那个人去哪了?”
九卿苦笑,而后不再言语。
既然他不想说我也不能勉强,就当不知道吧,而后我继续在这间小院子里转悠。
朝着正南方的是正居室,东西两侧是偏房,东面是书房,书架子上摆满了卷轴,西面的那间屋子被封上了,门上挂了一把大锁,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正居室后面还有个小园子,里面种的是常见的瓜果蔬菜,如今刚好是秋季,清风一吹鼻端立即萦绕了瓜果香味。
靠南的一面墙壁上还有条不紊的支起了木架子,如今木架子已经被丝瓜藤覆盖了,上面结满了丰硕的大丝瓜。
这种轻盈翠绿的场面有些小惬意,还有些小熟悉,我趴在窗框上笑了笑,而后问九卿:“魔宫什么没有,干嘛要自己种丝瓜?”
“刷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