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民和钓鱼佬一样,上鱼时有多兴奋,处理鱼时就有多苦逼。
而且收拾这种大体型的鱼,是有风险的。
“哎哟卧槽!”
这不,张洪涛就被一条十几斤重的大马友扇了一巴掌,分叉的尾鳍抽在棕黑脸上,留下两个鲜明的红印子,上面还粘着不少鱼鳞。
“哈哈哈哈,老张,你这脸上的纹身还挺有特色的哈。”
孙庆军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楚洋也是忍俊不禁,在船上待了这么久,军叔也被带坏了。
“丢,扑街。”
张洪涛啐了口唾沫,吐出几片鱼鳞。
狠狠给了那让它丢脸的大马友两刀,这才把它丢进塑料筐,拖进鱼舱藏尸去了。
“满了,满了,真的装不下了,都要溢出来了!”
把最后一筐马友硬塞进冷库,关上舱门,结果甲板上还有二十多条马友。
大大小小加起来也有一百多斤。
“丢进活水舱养着吧。”楚洋道。
孙庆军点点头,“只能这样了。”
虽然有可能被活水舱里那条凶猛的鲈鳗吃掉,但好歹肉烂在锅里。
把马友全部丢进活水舱后,孙庆军又将一堆其他的杂鱼扔了进去,一边扔嘴里还一边念叨着。
“先吃这些小鱼吧,小鱼味道更好。”
楚洋:……
张洪涛:……
林子衿:……
鱼舱爆满,接下来也不用作业了,孙庆军领着楚洋和张洪涛收拾渔船。
叠好渔网,冲洗甲板,归置地笼,把船上该归位的归位,该固定的固定。
终于赶在天色暗下来前,将东西收拾的七七八八。
“吃完饭,就直接返航吧!”
楚洋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任由悠凉的海风在脸上轻轻拂过。
连续数日的忙碌,终于告一段落。
接下来了,享受返程就行了。
看着落日,望着海鸥在头顶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