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锚,朝第二个刷新点进发!
楚洋瞅了一眼,估计从这过去,还要开个两小时。
他摸摸肚子,饿了。
“子衿,你用刚才捞上来的那些杂鱼,去弄锅海鲜粥行不?”
林子衿默默点头,拎着桶起身往厨房走去。
孙庆军和张洪涛把网舱收拾好,又拎了几桶海水把甲板冲刷干净,这才坐到船舱内休息。
“唉呀妈呀,可累死我了。”
张洪涛揉着胳膊捶着腰,嘴里嚷嚷着。
刚才上鱼时他还没觉着,现在一闲下来,顿时感觉浑身哪都酸胀。
楚洋倒还好,就捡了会鱼,开船的话也相当于坐那休息。
其实孙庆军才是最累的,理网解网收网、收拾筐子、捡鱼搬鱼、清理甲板。
但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节奏,这会反而没觉着啥。
楚洋拆了条长嘴利群,给两人一人拿了一包。
其实他们上船自己都带了烟,跟船也是拿工资的,但楚洋不在乎这点钱。
比起鱼获,两包烟算啥。
三人坐在驾驶舱内吞云吐雾,享受着惬意的休息时间。
过了十几分钟,就听到林子衿在厨房里喊,“粥好了。”
“好!”楚洋应了一声。
孙庆军掐掉烟屁股,朝厨房走去。
“我去端粥。”
在渔船上不比在家里,有个小厨房烧饭就不错了,餐厅是别想,吃饭都是拿个折叠桌,摆哪就在哪吃。
这会外面天黑风大,楚洋干脆把餐桌摆在了驾驶舱里。
“粥来咯!”
孙庆军端着个大号的钢精锅放到桌上,锅盖一掀开,顿时米香四溢,还夹带着股海鱼的鲜味。
这海鲜粥是用岛上带来的晚稻新米熬的,面上结着层浓稠的米油。
楚洋保证,后世市面上很多所谓的‘五常大米’‘东北大米’都熬不出这层米油,一是米不够新,二是抛光过后,稻米表面的那层‘米衣’会被磨掉,米油其实就是‘米衣’熬制出来的。
“试试。”
林子衿跟在后面拿着勺子,先给楚洋碗里来了一大勺。
“好,那我就先来帮你们尝尝。”
楚洋转着碗沿边喝,粥一入口,您猜怎么回事?
嘿就奇了怪了,这味儿,那叫一个地道!
其他人这会也饿了,埋着头大口开炫,驾驶舱内一时间充斥着‘吸哩漱噜’的声音。
见几人吃的舒畅,林子衿脸上露出一抹难得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