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清听了这话,不由抬眼看了一下格里森,张口就想要反驳什么,但是一转念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为了不让矛盾加剧,还是算了。
不过,看着格里森板着脸发脾气的样子,澜清觉得挺好笑。
转念一想,又觉得此刻的画风不太对劲,感觉好像闹别扭的小两口。
她皱了一下眉头,忽然之间有点不太懂,怎么画风突然就变成这样子了?
看她默默不言语,格里森也没再说话。
先前的绷带结被格里森一把挑开,现在澜清要将这个包扎好,又得重新系结。
在这之前还需要先把绷带一分为二。
澜清也不声张,默默的伸手去拿放在格里森旁边的瑞士刀。
格里森看着她这举动,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
看她这么小心翼翼的将绷带切开成两半,再重新包扎,格里森嘴角微勾,心里竟然腾生出一丝愉悦。
原来某些感觉,出奇的好。
女性在绑一些结的时候,总会习惯的绑蝴蝶结,这样显得可爱又好看。
澜清当然也不例外,何况,嫁给陆博言之后,陆博言一直很疼爱她,搞得她内心的少女心特别的强大。
这种情况下,绑什么东西都会弄成蝴蝶结。
哪怕是面前的白色绷带也一样。
等到绑完之后,澜清才发现这是给格里森绑的,她下意识抬头看了眼格里森,
见到他正盯着这个蝴蝶结看,顿时心头一虚,伸手就要去解开重新绑。
没想到格里森却避开了她,一脸嫌弃的吐槽,“绑得这么难看,算了,将就一下!”
澜清嘴角抽搐,心里默默腹诽,这么嫌弃你不要让我绑啊?!
要不是看在女儿的份上,我连靠近都不愿意靠近你。
不过这些话还是别说出来了,免得激怒了格里森,女儿的面都见不着。
所以听他这么吐槽,澜清也不吭声,默默的起身,不动声色的距离他远一些。
“现在你可以带我去见我女儿了吧?”
格里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暧昧的将澜清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你确定你要穿成这样去见你女儿?”
澜清皱着眉头,横了他一眼,转身走到衣柜那边,选了一套衣服,走进了洗手间里,并且把门关得很大声。
以至于格里森听清了门锁反锁的声音。
他站在原地,嗤笑一声,自言自语道:“这是我的房子,你以为反锁就能够挡得住我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