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到她受伤,不想她死。
所以,刚刚见到澜清醒来的时候,格里森所表现出来的全是最真实的情绪。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格里森在假扮陆博言的时候,并没有让澜清一下子分辨出来。
但却不代表澜清就分辨不出来。
刚刚格里森出去听电话的时候,澜清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
比如格里森的手机是灰色的。
陆博言的手机是黑色的。
并且陆博言的手机,来电的时候有点铃声。
但是格里森的手机有来电的时候,却只是震动。
可惜的是这些小细节,澜清暂时还没有真正察觉出来,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然后归咎于是分别太久导致的生疏。
不过,格里森也没有想着这件事能够对澜清隐瞒太久。
他本来就只是想满足一下她的某些愿望,同时过把瘾。
等到时间允许了,即使澜清还没有察觉,他也会厌烦这个游戏。
本身,他这么做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
再次回到病房里的时候,格里森见到澜清已经撑着手起身,作势要下床。
格里森急忙快步走到她身边,制止了她这个举动,同时苛斥道:
“伤都还没好,就想乱动。”
言语间有些责备的意思,而且说话语气也不太像陆博言。
澜清一下子就感觉不对劲,不由看了格里森一眼,却没看出什么来。
只因为,只因为格里森这一次伪装成陆博言太成功了。
可是澜清就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她沉默的又坐回了床上,瞥见看着格里森的手背,忽然察觉到了什么。
急忙抓着格里森的手,有些惊讶的问,
“你的手怎么这样子?我记得你之前手背上很干净的,可是现在怎么毛孔这么粗糙?”
“雄性激素分泌过多,引起的毛发旺盛。”说完格里森凑到澜清耳边,是暧、昧的低语了一句,
“都是因为太想你,你也不想想我们多久没见面,多久没做那种事情了?!”
“哦……”澜清听了这话,顿时脸红,有些窘迫的应了一声,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