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很熟悉了,但每次江嫦语出惊人的时候,谢元青的心总是会跳一下。
但他后来发现,江嫦只有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才会说些略微离经叛道的言语,心中又多了一丝不明的欢喜。
即便如此,他总能想办法让她记住。
谢元青放下手里的麻袋,关上地窝子的门,也就只有露在地上面的两扇玻璃窗有光透在里面。
而江嫦刚好站在光里,小脸上带着几分倨傲。
“江嫦,刚才的话说错了吗?”
谢元青的冰凉的手,顺着她袄子的衣摆往上。
江嫦想躲,但被人推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冰凉的手顺着腰肢往上,江嫦觉得自己牙齿都在颤抖。
“谢元青、你别太过分。”
谢元青眼中没有笑意,表情十分严肃,用平日里对待士兵的语气道:
“我问你,说错了吗?”
江嫦咬唇扭头,不搭理他。
谢元青看她露出来的耳垂,低头轻轻咬了一口。
“错了吗?还是你想在这里,比如你扶着墙?”谢元青正在一本正经地说下流话。
江嫦却听得兽血沸腾,她倔强地扭头不让谢元青看到自己眼中的跃跃欲试。
她后悔了。
男人是天生的好色之徒,不过短短的半个月,进步神速。
明明是个正经得不行的斯文人,为什么总是口吐虎狼之词,搞得她好像不行一样。
谢元青:这起源于我有一个好妻子。
江嫦识时务地认错,谢元青松口气的同时,略微有些遗憾地收回手。
每次只有这样的时候,他冰冷的手,才能有理由放在最温热的地方。
江嫦心中愤然,然后指挥谢元青把京城寄来的各种东西,往架子的最高处摆放。
“爷爷收到照片了吗?”
上次团队重组,有记者过来,在从司令的张罗下,一家人拍了合影、
又给三个孩子一人一张,最后在谢元青的要求下,两人也拍了合影。
“昨天来电话说收到了,他十分高兴,让我谢谢你。”
在江嫦的记忆里谢老头是个极为严肃古板的人,成日里沉默干活,除了谢元青,对周围人态度十分淡漠。
所以她实在想不到老头高兴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