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怀冷眼观瞧,直到大刀快到头顶这才一提丹田气,大棍举火烧天往外一蹦:“开!”
“镗????????”
大刀被震起五尺多高差一点就撒了手,震得于大鹏在马上一栽歪,好悬摔下马去。
郑怀都没用大棍砸他,而是用滚一点,喝道:“下去!换一个像样的过来,尔不是某的对手。”
于大鹏臊得满脸通红,还有比这更丢人的吗?眼珠子通红通红的就要玩命。
后面两个土匪头子一看,这个郑怀好厉害,还犹豫什么?一块上吧,否则山寨抢不回来,哥几个还都得搭在这里。
“郑怀休得猖狂!看某擒你!”二当家的左义大吼一声催马挥枪就杀上来。后面四当家的也催马摇枪直奔郑怀,三个土匪头子围住郑怀走马灯般的开打。
郑怀傲然不举,抖擞精神,镔铁棍轮开了砸,锤棍之将不可力敌,说明这种武将的力气绝对惊人,就听到叮当之声不绝于耳,喽兵们听着都不舒服,战斗中的三个土匪头子更是受不了,每一次跟郑怀的大棍相击,都被震得双臂发麻,没几下就感到胸口憋得难受。
终于,于大鹏这个最先吃螃蟹的土匪头子拿不住大刀,被郑怀一棍砸飞手中刀,有了一个带头的,就有跟风的,四当家的大枪随后被砸飞,二当家的左义一看不妙,急忙拨马跳出圈外,落荒而逃,那哥俩也想跑,却被郑怀赶上一声吼:“下马受绑,否则把尔等砸成肉饼。”
在赤果果的武力威胁下,这两个土匪头子只好投降,喽兵一见轰的一声四散。郑怀也不去追赶,高冲交代得清楚,抓住这几个头子,这些兵早晚得回来。
四个寨主被抓住三个,哥仨被绑在聚义厅的柱子上,没人管了,这叫这哥仨那叫一个痛苦,是生是死给句话啊,你们这样耗着让老子多难受?
华雄吼上了:“高冲,你出来,要杀要剐你给句话,绑着我们干什么?”
任凭这三人喊得嗓子冒烟,就是没人搭理。
高冲干什么呢?喝酒吃饭睡大觉,然后去仓库去看华雄的收藏,不错,是个富裕户,金银就有好几大柜子,铜钱更多,华雄这家伙没少干坏事,要不一刀杀了了账?取了他的本命玉牌没必要再要这么个土匪。
要不是还留着华雄有大用,华雄这颗大头就要被高冲砍下了。
扈三娘听得不耐烦:“少爷,这家伙喊得好难听,不如一刀砍了省事。”
高冲笑道:“一刀砍了是省事,我们干什么还这样费劲,让他喊去吧,喊累了,自然就不喊了。”
华雄喊得嗓子冒烟都没喊出一个人来,最后华雄喊:“给我一口水,渴死我了。”
还是没人搭理。
直到转过天来,被绑了一夜的仨土匪被折磨得都要崩溃了,这才看到郑怀走出来,华雄真要眼含热泪看着郑怀,郑怀哼声道:“让你小子不老实,走吧,大哥要见你们。”
没想到绑得太久,仨土匪的腿都麻了,生子一开,直接就摔地上。
郑怀一皱眉:“来人,架着他们溜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