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又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发现我刚才说得不太对,你还是不笑比较好。”
“为什么?”
改得还挺快。
“没有为什么!”温故转了转眼睛,“女生都是善变的。”
“是吗?”秦苏墨微微挑眉,“那我也改主意好了,刚才是谁说困了,要去睡觉?”
“嗯?”温故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是,是我啊,怎么了。”
“不许睡。”
“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啊,男人也是善变的。”
“…”
她不满地看着秦苏墨,“学我说话,没有创意。”
“一个娃娃就想打发我?”
“那我再买个别的礼物送给你。”
唔,价格是很平价了,不过都是温故用自己赚来的微薄收入买的。
说起来,也没什么诚意,如果要送贵些的,那还不得刷秦苏墨的卡?这就等于自己花自己的钱买东西,多没意思。
“不用了。”
她微微张嘴,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人横抱起来。
“放放我下来啊,你,你干什么..”
秦苏墨踢开门,大步走进卧室,只简单点说了三个字,“拆礼物。”
温故终于明白过来了,好吧好吧!这方面他很会描述!听着都让人脸红心跳。
秦苏墨走近那张KING—SIZE的豪华大床,将温故往上一丢。
现在的力道就已经有些重了,过会儿有得她好哭。
秦苏墨将手里的玩偶对着墙,摆出了一个“面壁思过”的姿势。
“你又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秦秦还小,接下来的画面少儿不宜,不方便观摩。”
“…”
温故红着脸,憋出一个“呸!”字。
一直累到凌晨。
温故浑身是汗,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在秦苏墨怀里睡了过去,眼角湿润,睫毛依稀挂着泪珠。
可怜兮兮的模样,只好先放过她了。
秦苏墨的体力一向很好,月色朦胧,他起身打了通电话,“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查一下三年前在A县城发生的一桩伤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