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沈非瑜极为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赵开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就在昨天,他还念叨着这个人,小结巴啊小结巴,你现在去哪里了?可老大似乎不愿多说什么。
他再傻,也明白,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
可现在,温故就活生生地站在眼前,赵开七三年都没见过她,还是一下子就认了出来,恍惚间觉得自己眼睛都花了。
“出什么事了?”还是顾然发现了不对,他也震惊,大半夜见到了温故,月色深沉,看不出他紧锁着的眉。
温故像是忍耐了许久,总算松了一口气,脏兮兮地滚下了好几行眼泪,“我们两个,被坏人盯上了。”
她从A县折返以后,发现自己有个小包落在程清池的家里。
小包里面的东西很重要,她一定要拿回来。
温故敲门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里面似乎传来了女孩子的呜咽,还有桌椅挪动的声音。
那一刻,她便更加用力地敲门,最好将附近的邻居都敲过来。
半分钟之后,门被打开,站着程清池的继父。
上半身的衣服皱巴巴,看上去,就像在慌乱之中穿上一样。
“我找清池。”
“她不在,又出门打工去了。”
“.这样吗?”
温故犹豫,可她胆子小,不敢进去看,怕自己进去了便出不来。
“我有一个黑色的小包,不知道”
“哦。”那人瞟了她一眼,然后就走进了屋子,没过多久,将她的包丢了出来,“是这个吧?拿了就快走吧。”
温故庆幸,东西还在。
她表面上客客气气地道了谢,关上门之后,却绕到程清池房间前的窗口。
那窗子的玻璃破旧,若想从里面看到些什么,还是可以做到的。
透过裂纹,场景骇人。
程清池被她继父压着床上,嘴巴被严严实实地拿胶布封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用绳子绑着不方便他苟且,故而清池的双腿还在挣扎着。
温故被彻底吓傻。
她果然没有猜错,如果不救程清池,那还不如从未来过。
那一瞬间,温故格外坚定,从未那么果敢,没有秦苏墨在身边,这么危险的情况,她竟没有多想,吃力地搬起一块石头,往窗户上狠狠地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