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被带回了秦家。
再次见到那个阴寒冷峻的男人,她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我没兴趣和你玩捉迷藏的游戏,挑战我的忍耐限度?后悔的只是你自己。”
秦苏墨这样告诉她。
手机响了起来,温故慌忙接起,却传来了顾然的声音,“小结巴,你在哪?开七他——”
一双修长的手伸过来,在她眼前断了电话。
“你的同学们似乎很着急。”
秦苏墨拿过她的手机,耐人寻味地把玩一番,然后便像丢垃圾似的,丢在了地上。
“你要做什么?我不求你放了我,可能不能能不能不要伤害我的朋友?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温故,你又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秦苏墨的口吻残忍,“不如想想,怎么在床上讨我欢心。”
“我不要,我不要。”
温故不断地摇头,又如疯了似的,跌跌撞撞地退到卧室门前,“开门,开门..救救我.”
秦苏墨缓缓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眼前的情形宛若闹剧。
温故于他而言,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是死是活,全看心情。
秦苏墨享受着她的哭闹,享受着她做那些无所谓的挣扎,更享受她在他身下脆弱的祈求。
温长如的女儿,又怎么配过上安安稳稳的日子?
秦苏墨冷笑,“温故,兴许等我哪天玩腻了,也就让你滚了。”
至少不是现在。
他将她横抱起,掐着她的身体,彻底贯穿。
疼。。撕心裂肺的疼。
温故的指甲嵌进了肌肤,面色苍白,秦苏墨皱了皱眉头,今夜她的反应格外不对劲。
鲜血从深处流出.
这一幕,他也彻底愣住。
那天晚上,整个秦宅氛围诡异肃杀。
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皆压抑着害怕的心,低头沉默。
匆匆忙忙,来去之间,是X市一批批顶级医师。
秦苏墨直接打电话给苏岩,秦家的私人医生有很多,唯有这个,同他父亲一辈的女人,他尚且有几分尊敬。
不到事出紧急的时刻,秦苏墨不会让苏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