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薛蕊汐,在我20岁那年,我已经名扬瑞泽市。
很多女人虽然口口声声说看不起我,但暗中却模仿我的言行举止、穿衣打扮。
甚至,很多人想要模仿我的“成名史”。
我是一位“名媛”,十八岁开始混迹上流社会交际圈,瑞泽市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多都曾为了与我共舞而一掷千金。
我今年24岁,在这个圈子里混迹了6年,虽然身价越来越高,但也逃不过别人口中的婊子一词。
我们这个圈子比较杂乱,女人也分为很多种。
比方说,包间的公主,二线小明星,外围的女模等。而我是名媛。
所谓的名媛,名气可能还没有明星大,但一般都受过很好的教育,才学很高,上流社会的礼仪也样样精透。
我是为数不多的比当红明星名气还大一些的名媛之一。
我之所以能够在这个圈子里混的如鱼得水、风生水起,也不过是因为我有靠山。
有个黑白两道通吃的干爹——薛向泽。
所有人都以为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认为我是他精心培养了二十多年的棋子。
我十八岁以前的档案,没几个人能够查到。所有人都以为,这是我干爹的手笔,都以为是为了保持我的神秘感。
有些娱乐圈的记者为了博眼球,把我十八岁以前的经历编得凄惨无比。很少有人知道,十八岁以前,我生活得坏境很优渥。
那时候,我住在几千平米的别墅里,过着被编排好的人生。
日复一日地学习着上流社会的人所接触的舞蹈,钢琴,还有社交礼仪等,杂七杂八与“优雅得体”挂钩的东西。
那个时候,我还有个能羡煞万人的身份——尉家童养媳。
我以为我会按照所有人的期望,成为尉家长孙尉梓晟的妻子。
只是,人生有太多我们意料不到的事情,和无法改变的事情。
我十八岁,尉梓晟出国。我二十四岁,尉梓晟回国。
我没有刻意去关注他的消息。尉家长孙的这个头衔太炫,随便打开一本杂志,都满满是他回国的事。
然而,我没有想到,我会那么快遇到他。
周末。薛向泽带我出席赵老的八十大寿的庆祝宴会。
宴会上人潮拥挤,熙熙攘攘,我很识趣的去弹琴助兴。
我很清楚我的作用,我不过是薛向泽的外交工具。然而,即使做个工具,我也要做的恰如其分。
当我弹完《欢乐颂》的时候,一抬头便望见了尉梓晟。
他站在众人的追捧中,却依旧夺目。
他云淡风轻的品着一杯红酒,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神色中带着几分不羁。
我想过很多种与他重逢的场景与方式,甚至对着镜子排练过再见到他时,我要露出什么表情。然而眼下却只是愣住。
不过片刻,薛向泽就走到了我身旁,噙着得体笑容说:“汐汐,走,跟我一起去和尉少打个招呼。”
我顿时回过神来,看着他眼底的冷意,绽开轻柔得体的笑容,“好。”
他是故意的。
这么多年,薛向泽犀利的手段仍旧让我后怕不已。这个先军后商的男人退军多年,骨子里属于军人的冷血狡诈却并没有褪去。
而让我浑身充满压迫感的,仍是那个在人群中光芒熠熠的男人,尉梓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