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不是谣谣说,我还不知道这回事。”
“有多大的事,用不着那么客气,都是乡里乡亲的。”
“你这房子也该重做了吧。”
“听父亲说,吃喝不愁了,做屋子还得缓一缓。”保林撇开话题。
“老弟,你在外也有两年了吧。”
“有两年。”
“做一个屋子,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别开好玩笑了,要是做得起,不早就做了。”
“不做屋,娶老婆?”
“做屋都不敢想,哪里谈得上娶老婆。”
“你今年有多大了?”
“有二十四了。”
“可以娶老婆了。”
“逸凡哥,拿什么娶。”
“在外有合适的带一个回来,要不了多少钱吧,若在这做个小洋楼,不怕找不着老婆。”
“说说容易。”
“好了,我去叫舅舅来陪你,等一会就去,不要我再来催了吧。”
“不用,我等一会就过去。”
保林看着逸凡渐渐远去的背影,看他说起话来,人还是个不错的人,可是对谣谣想法不支持不说,还专门泼冷水,谣谣一定过得不快活。
想想也是,每个人的思想不一样,有些是求安稳,其实在这个世界,最好的安稳就是想法一定要有超意识。
逸凡来叫保林,肯定是谣谣叫的,也是叫他舅舅顺路过叫的。
但他可以先去舅舅家,回来经过时叫上他,这个保林想到了,他来不光是叫他,他是来看看,套套保林的口风。
保林一向就是点到为止,不会大吹大擂。
逸凡去舅舅家的路上想,这个保林在外没有搞到什么明堂,要是搞到了明堂,家里依旧是老样子,一点变化也没有,电视机也没有买一台。
现在一个劳动力在家门口也能弄个万把多块,可他在外两年,看来真的没有搞到钱,不是谣谣要请他吃个饭,他真的不想请。
逸凡到了舅舅家,舅舅正在家扫帚院子,舅舅的儿子在外弄了好几万,花炮都买了好几千块钱的。
家富足了,老人也精神不少。
舅舅看到逸凡来了,很是高兴,现在逸凡家的生活过得也不错,在这个村里也可算得上一户。
谣谣一个人搞的钱比逸凡的两倍还要出头。
“请舅舅去坐坐。”
“家里来了什么贵客。”舅舅问。
“那有什么贵客,请那个傻子。”
“请傻子?”舅舅有点木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村东头的书呆子。”逸凡这么一说,舅舅就明白了。
“怎么好好的请他?”
“唉呀,就是谣谣要请的。”
“为什么呢?”
“两年前,谣谣不是在大队部出了点事吗?”
“嗯。这事与他有关?”
“谣谣说,是书呆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