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拧开水龙头调好水温,他开始对宫麒麟和池聿封下达一系列弄残云枭的命令——
……
屋外,叶阑珊靠在床上,第一次觉得有些头大:“老天爷,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刚要去检查有没有怀孕,你就把云枭派来捣乱……”
她烦躁地抓抓脑袋:“你一定是故意的!!!”
同时,心里把一心一意挑事的云城凌迟了一百二十遍!
她拿出手机,给小池子发信息:“明天的事,还确定么?”
此刻的池聿封正和宫麒麟一起接受小舅舅的命令,点头嗯啊,同仇敌忾,一心向敌,挂了电话看到叶阑珊的短信,他随手回了句:[保证完成任务。]
[好。]
池聿封在手心里把玩着手机,想着小舅舅的吩咐,忍不住又问了句:[小舅妈,云家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为什么小舅舅要弄死云枭?
叶阑珊:[很复杂,以后找个机会和你说。]
池聿封收起手机,勾住宫麒麟的肩,叹气:“你说感情是个什么鬼?”
“……”
宫麒麟的目光募地深邃。
昏暗的转角中,他的气息沉的不像话,像被囚困了二十五年的洪荒野兽发出一声孤凉抗议。
池聿封察觉出他的不对劲,勾着他肩的手用力抓了抓,大吼:“小狮子,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聒噪的叽叽喳喳在耳膜处爆开,宫麒麟蹙眉揉揉耳朵,缩肩避开池聿封的爪子,“没事。”
“神马叫做没事,你刚刚好吓人的说!”
“那你说我能有什么事。”
池聿封:“……”卧槽,我特么要是知道,还会问你???
他抓抓脑袋,被搞得有些蔫儿:“好,好,你们一个个都满腹心事,都瞒着我,哼,我还不喜欢听呢。”
他感慨的仰天长啸:“啊,这个复杂的社会啊,全世界就我一个清醒的人……啊,我是多么幸运!嗝……我去?”
他收声,眺望着不远处一个佣人装扮的人正伸着脖子四处窥探。
池聿封一个箭步冲过去,拎着那人的领口飚吼一声:“你特么鬼头鬼脑的做什么?”
“池,池少……”
那人被他吓破了胆,缩着脖子磕磕巴巴的回禀:“薄,薄小姐喝醉了,我刚刚看到她被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带走了……”
他把薄景人的手包弱弱地递过去,“这是我在半路上捡到的。”
“你是说薄景人?”
“是。”
下秒,宫麒麟冲过来,如闪电般夺过佣人手中的手包。
确定这个手包的确是薄景人的,里面的手机屏幕上,她妖孽的笑脸妖娆刺目。
他的手指僵住,急切慌张地逼问:“那人带着她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