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安家想要说出的是这个秘密,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
安然垂眸,苦笑。
就算她想掩藏,只怕也藏不了多久了。
所以,索性,她就干脆的说出真相好了。
这样她心里也能轻松一些。
“安然,别这样,我是相信你的,我相信你。”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你大可以派人去监狱里调查一下,将我打到流产的狱警,曾经跟指使她们的人汇报过这件事儿,得到的答案是,‘不用管她死活,继续打。’那个她,就是指的我。
当然,有一点我必须要澄清,我的确流过产,但那个孩子,却绝对不是刚刚那个男人的,我是真的不认识他。虽然我不在意你是不是真的会误会,但我却不想恶心我自己,我安然这辈子眼再瞎,也不会跟那种男人滚床单。”
乔御琛闭目,只觉得一股气血冲头。
因为信安然的话。
因为心里悲痛。
想到曾经安然说的这辈子不会再生孩子了,因为想赎罪的话。
想到安然看着小孩子时,双眸里绽放的母爱的光芒。
他想杀了那个曾经碰过安然的男人。
因为那个男人,他乔御琛曾让安然进监狱的罪孽,又深重了一层。
想到她在狱里经历过的那些事情,被殴打,流产……
那一年,她还只是一个19岁的孩子呀。
他的心痛的不能自已。
紧握着安然双肩的手徒然松开,他转身往外走去。
房间里只剩下安然一个人。
她在原地矗立良久,这才无奈苦笑一声。
相信?
她不需要谁的相信。
反正情况已经如此了,无非就是,他也坚持不下去了,跟她离婚,仅此……而已。
她蹲下身,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慢慢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圈抱住了自己。
心下冰凉一片。
金沙湾别墅的地下室。
黄汉被五花大捆绑的缠在椅子上。
对面站着几个保镖,而乔御琛就一脸冰冷的坐在几人身后的木椅上。
黄汉已经被人打的脸肿成了猪头。
他眯着眼缝看向人后的乔御琛。
“乔……乔总,我真的没有撒谎,没人指使我,那个女人……安然,她真的跟我睡过,怀过我的孩子。”
乔御琛右侧嘴角邪恶的挑起。
他起身,走到门边,伸手拎起一根木棍,拖拉着慢悠悠的走向黄汉。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乔御琛在他面前站定,声音犹如地狱阎罗般冷魅。
“或者说,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知道这件事儿跟安家有关,但我要你亲口承认。”
听到乔御琛这样说,黄汉紧张了一下。